“我只是有些困，你知道的”，唐棠道，“我其实对哲学并不算感兴趣。”
唐棠看着掌心的巧克力，不算大的小小方块型，中间印着埃德温家族的家徽，能看出来确实是他的管家做的。
唐棠咬了一口，浓郁而丝滑的巧克力没有太多甜味，只有微苦中的一点回甘，确实很不错。
唐棠精神了一些，想了想乾脆在自己ipad上面写下一行字，然後递给埃德温。
讲座上，他们总不好一直说话，就算是轻声的也容易打扰到别人。
埃德温大概是第一次经历上课传小纸条，看着唐棠递过来的ipad颇为稀奇。
——“你说要给我送的礼物是什麽？”
埃德温沉吟片刻，低头写下一串话，又递还给唐棠。
——“我之前的私人实验室在研究陨石能量，现在从那块陨石碎片中提取到了某种特殊晶体。”
唐棠看着那句话，眼睛微微眯了下。
陨石碎片？特殊晶体？
感情埃德温走的是邪恶实验室路线啊？
听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搞邪恶人体研究然後丧尸或者异种毁灭世界了。
唐棠瞥他一眼，然後玩笑的写了一行。
——“亲爱的埃德温先生，你没有搞什麽违法实验吧？”
埃德温顿了一下，然後迟迟没有写下一行。
“……？”
唐棠沉默了。
不是吧，兄弟？你真在搞违法实验啊。
最终埃德温还是写下了一行字。
——“所有实验参与人员，均为自愿原则，并且在不损害个人的人权基础上进行。”
唐棠啧了一声。
也就是说有些国际人权组织明令禁止的实验，你埃德温还是在做呗？只不过是参与实验的人，都被埃德温给的条件说服了。
唐棠倒是并不太担心那些参与人员会不会是被强迫的。
一项实验从开始到结束的过程是很漫长的，频繁更换实验体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而稳定参与实验人员的状态是重中之重，单从功利角度出发，埃德温应该也会尽力确保那些人的状态。
其实这种事情，唐棠很难评价。
因为据她所知，无论是联合国相关保护组织，还是世界卫生组织，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实验室……都在进行更高层级的实验。
包括在此之前的纽克曼家族，包括唐纵出生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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