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受朱高炽千金买马骨事迹吸引,仍有粮商源源不断地涌入天津城。
就在这关键时刻,神秘的天津主官突然“病重”,且据说病得极为严重,仿佛只剩一口气吊着。
这一变故,让粮商们心中警铃大作,纷纷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官衙内,朱高炽与朱雄英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全然不见外界的慌乱。
徐增寿急匆匆赶来,满脸焦虑:“高炽,咱们的钱已花光了,一文也不剩,外面还有那么多粮商等着卖粮食,这可怎么办啊?”
外面这些粮商,大部分都是被“千金买马骨”吸引来的,少部分则是天津本地粮商,不想继续斗下去了。
李景隆也满脸愁容,担忧地说道:“什么江南的粮食,根本没影儿的事,明明是咱们做的一出戏,这要是被百姓得知,咱们会被千夫所指的。”
朱高炽却依旧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常茂,明晚你领着亲兵出城,继续弄十几车粮食,这次只要带空的粮袋,找个没人的荒郊野外装点稻草河沙什么的,再贴上封条,打上戳记,天亮后大摇大摆回城。”
朱雄英挠了挠头,虽不太明白其中深意,但隐约觉得似曾相识:“高炽,你这是……疑兵之计?”
“可以这么理解。”朱高炽抿了一口茶,目光转向康铎,“康铎,天津卫该派上用场了,你亲自去接管天津卫,明晚子时前到达天津城外,离城二十里处驻扎,待你们将第二批假粮食运回城里后,让将士们将四个方向出城的道路全挖断,然后抽调两千兵马入天津,接管城防。”
这天津有一天津卫,前段时间一直坐山观虎斗,不掺和双方的粮食大战。
天津卫作为此地的军事卫所,向来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但此刻的按兵不动,反倒比公然站队更令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