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墨去往京城的一个电话,直接让Y省风起云涌。
而引起Y省风暴的主人,此时正要死不活靠着秦夭夭艰难地往前挪。
那群人追得太紧,他们连续两天没怎么休息,翻过不知道几座山,才把他们彻底甩掉。
他们在山
一般靠近河谷的地方,容易有人烟。
“祈遇,你先休息会儿,我先看看你的伤口,再去想办法找点能吃的东西。”
找到块干净点的地方,秦夭夭把祈遇放下。
两天的逃亡,两人看上去都已经没个干净样儿,像是流浪街头的流浪者。
“好。”祈遇有气无力地应声。
在秦夭夭把他放下的时候,他无力的栽倒下去,要不是秦夭夭手快,他的后脑勺就要直接跟凹凸不平的石头亲密接触。
“小心。”秦夭夭护住他的脑袋,没让他直接磕到石头上。
轻轻的把他放好,秦夭夭收回手,祈遇皮肤上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焦躁。
从第二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坚持到现在,几乎已经到他的极限,瞳孔都开始有些涣散。
拆开他腿上简单绑上的布条,伤口处红肿发炎,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秦夭夭把包扎的布条拿到河边清洗干净,沉默的帮他擦拭伤口,擦好后把布条再次缠上。
按理说,野外的水是不适合直接拿来清洗伤处的,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伤口清洗完,看着祈遇干涸起皮的嘴唇,她本想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一截布料下来,奈何衣服质量太好,没有工具根本撕不动。
望天叹气,她瞅瞅已经闭上眼的祈遇,把手伸向刚刚缠上的布条。
她这叫事急从权。
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后,秦夭夭拆掉布条,到河边用河水打湿后,拿回来放到祈遇的嘴角,轻轻帮他把干涸的嘴唇沾湿。
“哼~”
或许是察觉到嘴唇上的湿意,祈遇闷哼一声,张嘴想要摄取更多水分。
秦夭夭赶紧把布条拿开,免得他真含进嘴里面。
这样来回几次帮他沾湿后,他的嘴唇显得湿润不少,看上去至少没有开始那样严重。
把布条再再次绑回去,秦夭夭抬眼观察四周的情况,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果腹的东西。
这两天他们被追得一路逃亡,顾不上休息,自然也顾不上吃东西,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