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想想,又道:“也罢,说出你的日本名字,咱们再聊这回。”
已经濒于绝望的丫头宛儿,听二爷这么一松口,顿感有了活命的希望,上前一步道:“大岛芳子,我叫大岛芳子!是北平特务机关长片岗大佐手下的少佐侦察员。”
二爷怒到:“小鬼子的少佐侦察员?那,那你怎么在人贩市场上被鞭打得又哭又叫的?”
“很简单,为了打入桂府。”
宛儿平静的回答,再回首看看小威子和小狼,笑笑道:“二爷,你是好人!真的,中国人都像二爷你这样,就不会被我们击败。现在,我就告诉你吧,松尾策划的明天进剿,是场”
呯!
一颗子弹击中了大岛芳子的背心,突然袭击让大家一楞,忙左右寻找杀手。
呯呯!
紧跟着又是二枪,都准确无误的击中芳子的背脊。手一扬,一股乌血缓缓流落。丫头宛儿,不,北平特务机关长片岗手下的少佐侦察员,小鬼子在桂府的潜伏特工大岛芳子,倒毙而亡。
同时,二爷一纵,朝厨房那间木板隔成的小屋踹去。
呯呯呯!一串子弹射出,掠过二爷的左腋窝。闪电间,二爷掌波推上前,呼,小屋飞开,拎着王八盒子的哑巴,龟缩在一角,呆头呆脑的看着大家。
“你?”
二爷雷鸣般怒吼,一把揪起了他。哑巴醒悟过来,又想开枪。小威子顺手一脚,狠狠踢在他腕上,咣当!王八盒子飞到屋顶上,又狠狠落下。
“你?哑巴,你是谁?”二爷轻轻一拎,竟将哑巴拎了起来,悬在半空。
“桂二爷,不得无礼,放我下来。”哑巴竟然开口说话:“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个道理,你桂二爷应该懂吧?”
二爷又惊又怒,手一松,哑巴啪的坠落在地上。
“妈拉个巴子,又出来一个?你不是又聋又哑哩?装聋作哑的跑到我桂府干什哩?”
哑巴一落地,虎的跃起,居然当着众人正正自已的衣服,狞笑着说:“实不相瞒,装聋作哑进桂府,就是为了侦察你对皇军的态度和你与乡绅土匪们的联系活动。
现在,让我告诉你吧,很不幸,你是皇军的死对头,连松尾太君都上了你大当。”
“松尾?哈哈哈!”
二爷轻蔑一笑:“他算老几?小鬼子在老子面前算老几?说出你的大名,不就是死呗。”,“我就是‘天皇花’,请看。”哑巴撕开自已的衣服,露出胸口上刺的一朵樱花。
“我们日本的樱花多美,以樱花来命名我的代号,多么的富有诗情画意啊。”
“天皇花”得意一笑,踱了几步:“桂二爷,以你等凡人的雕虫小技,就想拦住皇军征服中国的步履?这不是螳臂当车吗?有道是识时务为俊杰,何不投降归顺了皇军,大家携手,共建王道乐土?”
小威子喝道:“放屁!小鬼子,中国人一定要让你们活着进来,死了出去。死到临头,还在痴迷不悟?”
“死到临头,还在痴迷不悟,是我,还是你们?”
天皇花得意洋洋一笑,:“我想多问几句,桂二爷,你有家眷有孩子有田地有银子,不愁吃,不愁穿,平平安安,和睦相处一大家人,为什么非要和皇军过不去呢?”
“放屁!‘天皇花’,你给本爷好好的竖起耳杂听着。”
桂二爷暴跳如雷:“中国本是和平礼义之邦,是你们打了进来,搅乱了我们的生活。不把小鬼子赶出去,我们就没有安宁,这就是我们的回答。现在,你该滚了。”
说罢,嘴唇轻轻一吐,彭!天皇花突然周身爆炸,炸成了无数碎片。又对地上的大岛芳子尸身,轻轻一吐。同样,曾叫丫头宛儿的日本女谍,扑地爆炸,一地血污和碎片秽块。
二爷扶起三姨太,赵威和小狼呢,则把大岛芳子和天皇花的碎尸块一一捡起,扎成一个小包裹,蘸着地上的血水在包裹上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