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片岗这才露出了笑容:“’?知道的。那里的花姑娘,大大的好。你的,常去玩的?”
松尾笑着摇头,片岗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哄我的有?你的,不是男人的?你那玩意儿,作废了的有?”
“啊?有一点,有一点的有。”
二人一起哈哈哈大笑,室内气氛,这才有了一丝轻松和谐。
叮,电话响了,片岗拿了起来,刚听了二句,即欣喜若狂:“查清楚了的?真是军统局潜伏特工的窝点?好的,大大的好的,全部抓捕,三人全抓捕,立即押来。”
放下电话,片岗搓着自已的双手,在室内踱来踱去。
一面自顾自得意的说:“又侦破了军统戴笠的一个窝点,太好了,太好了。这个军统戴笠也顽强呢,一个劲的朝北平派刺客和特务。哼,玩得过我片岗吗?想找死么?还不容易?”
看片岗得意洋洋的样子,松尾不便插嘴。
不过,他倒因此想起了前些日子的李富贵,被军统特工持续追杀的情景,笑笑:片岗,弄不好你也要死在军统特工手里哩,得意什么?
电话又响了,片岗熊掌一般的大手轻巧的拎起。
这厮立刻胸脯一挺,啪!一个标准立正:“是我,司令官阁下!嗯,他在,我们谈得很友好,你放心!嗯,遵命!”
然后,把话筒向松尾扬扬,悻悻道:“司令官阁下让你听电话。”
松尾抢上一步,接过了话筒:“你好,阁下,是我。嗯,嗯,九月二号,好的。谢谢!”,放下了话筒,松尾真是十分激动。
陆军中将在电话里告诉他,自已一直担心他和片岗的会面,特地打电话问候。
对于他能在三鲜少佐阵亡后,细心找出那张珍贵的相片,一起护送到驻屯军司令部,表示诚朴的感谢。
此外,一个皇军步兵大队,将在他返回宛平的第三天到达,该队一切行动均听他的指挥云云。
他瞟瞟片岗,很显然,北平的特务机关长,对于一个小小的宪兵队长,竟能得到驻屯军司令阁下的亲自照料或叫保护,十分意外,也有些气颓。
松尾小心的跨上一步:“阁下,如果指示完毕,我可以走了吗?”
片岗抬起头,凶狠的逼视着他,那意思十分明显:别以为你有司令官阁下罩着,我一样可以像捏臭虫一样捏死你。
松尾自然不敢大意,陪着笑,平视片岗:“阁下,宛平和‘’都欢迎你!”,片岗这才一挥手:“走吧,我九月一号到,注意保密!”
出了特务机关的大楼,松尾这才发现自已军衫竟然全湿透了,紧巴巴的贴在背心上,极不舒服。
卫兵替他掀起衣衫,用干燥的毛巾细细的揩着,一面叹到:“队长,我真替你担心。亏得我们还是搞宪兵队的,这片岗的特务机关也太可怕啦。”
“特务机关么,哎,应该如此么。”
松尾故作轻松的笑笑:“可怕一点,对敌人有威慑力量的,我们走吧,回宛平。”,他没再到司令部给恩师辞行,他知道军人出身的恩师讨厌这些繁文缛节。
司令官阁下,最喜干脆利落,号令即出,是他早年从军的军人性格。否则,指挥华北驻屯军二十万大和武士,哆哆嗦嗦,唠唠叨叨,岂非儿戏?
再说这丫头宛儿和小夫人回了桂府,一番洗漱后,和三姨太一块,立刻被桂二爷叫了过去。
三个女人坐在床榻上,丫头宛儿细细的把今晚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听得三姨太和桂二爷一会儿惊,一会儿怒,又一会儿喜的。
“这么说,那柴进真死喽。”
二爷高兴道:“认贼为父,天地不容,这是天意呵,天意难违。”
“柴源是谁?城防队司务长,柴进的表外侄。”三姨太纳闷到看看大家:“如此算来,柴进不是他姑舅么?哪有亲戚算计亲戚的哩?如此狠毒哩。”
二爷瞟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