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凶狠快捷的断颈手法,岂非能一般人所为?不过,实在是事情太多,而且毕竟也是猜测,顾不上了,就拉了几个替死鬼拦事。
松尾原本是想这惹祸包散了就算啦,待有空再想办法。
不料,小鬼子个个雄性激素燥动得很。不过三四天功夫,居然就有小鬼子偷偷溜出军营,到百姓家强虏硬抢花姑娘,哭嚎遍地。
惹得桂二爷一帮乡绅怒火中烧,联名上告,要求抓凶惩处云云。
如此,松尾只得迅速同意窑子重新开场,这“”就又越来越红火了。
现在,二人站在房角处看去,黑漆漆的天空下,“”灯火通明,**声荡语,不绝于耳。二爷平生最恨这窑洞,忍不住恨恨的唾骂:“妈拉个巴子,大东亚圣战,圣战成了窑子,本爷毁了它。”
团副怕他一时性起,一举掌一踢脚,那又是一场杀戮,坏了此行的本来目的,乃劝道:“二爷,毁了容易。可毕竟是良家姐妹,被逼良为娼,玉石俱焚不是个好办法,咱们还是走吧。”
二爷跺脚道:“就是就是,不是看了这些中国娘儿们,本爷早建一个毁一个了。就看你小鬼子有多少人来凑死?唉,走吧!”
二人嗖的腾身而起,往左一拐,就是宪兵队司令部了。
上次被雷霆劈断的铁杆,又给竖了起来。膏药旗掛在上面,因为无风,有气无力的垂着,像一只硕大而被折断了的翅膀。
瞅准了松尾的办公室位置,二人轻轻落在瓦片上。
二爷就着瓦缝向下瞅瞅,手指一用力,挤开了二条五公分宽的椽子,突然骂了一句:“妈拉个巴子的松尾,还设了埋伏哩,你看。”
团副趴下瞅去,果然在房架的四角,都蹲着重机枪。
枪口透过粗大的屋椽子,成交叉型的瞄准着重机枪的板机连在一起,一动,就一齐扫射;
而弹带则沿着椽子通畅的连向另一间屋,团副轻轻一纵,沿着弹带摸到另一间屋,是弹药室。团副说:“二爷,你稍等。”
逐从椽子口挤下,轻轻落在下一层椽子上,迅速将所有的弹带头一颗子弹卸去。
二爷也钻了进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团副有条不乱的操作,也不帮忙。团副眨眼道:“二爷,松尾这独门暗器虽然厉害,这样一来,就只有干瞪眼,哽嗓门儿啦。”
二人下了屋,蹲在黑暗里一阵细瞅,团副领头便朝里室闯去,却呯的被狠狠弹了回来。
“二爷注意,有高压电!”
团副跌得鼻青脸肿,仍不忘提醒
“退后。”
二爷将他一拍:“看我的,你让开。”,一步窜上去,双手一拉,只见黑暗中电光闪闪,缠满了二爷全身,像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火人。
二爷没做声,而是狠劲儿一拉,呼,铁门被拉开了:“快,跳进去。”
团副有些犹豫,毕竟刚才的强大电流,让他还没回过神来。“跳进去,没事儿。”二爷拉着铁门岿然不动,双目烔烔,平静的说:“我说了没事儿,一定就没事儿,跳吧。”
团副吸一口气,猛然朝里一纵,果然无事儿。
双脚一着地,喜得差点儿大叫起来:一部九二式发报机就放在桌子上,桌子下,是生铁铸的大保险柜,与同是铁的桌子焊在一块……
人影一纵,二爷也进来了,并顺手拉上大铁门。
这样,松尾用整块生铁重新焊了一遍的里室密室,任千伏高压电保卫着,就被二爷攻破了。
直到此时,团副才真正看到了桂二爷有多神奇。
首先是那大保险柜,团副倒是迫切地想打开。可绕着它又听又看又旋的,就是打不开。二爷笑笑,问:“咋?想打开它?”
“没钥匙和密码,这鬼家伙,坚硬得很呢。”团副摸着自已腮帮,边回答二爷边思忖着办法。
二爷轻轻拍拍团副肩头:“小伙,别急,有我呢。”,说罢,握住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