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荆州买不到好的,现在好了!”
奕美靖对裴齐的父母算不上热情,也没有多少敌意,她天生冷淡惯了,见了裴齐的父母来,就又搬回了半山,现在裴齐飞欧洲。
她在车上安慰好了奕奥,问她:“我过来陪你吧,裴齐走了,我也不放心你自己睡。”
奕奥止住了哭意,她对裴齐的依赖要更多于对母亲的依赖,她拿纸巾抹了抹泪,不无担心:“你总是三天两头不回半山,你老公会不会有意见?”
奕美靖本想破口大骂,但碍于裴齐的父母都在车上,也不好意思说的太随意,转过头教训:“不叫爸爸,总是要叫叔叔吧,况且这次裴齐的欧洲之行,微尔可是打点了不少的媒体!”
奕美靖本是著名的舞蹈演员,大半生又都混迹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她本意是想给女儿的后半生做富太太铺路,却不想阴差阳错的为女婿打点了不少人脉,虽然是锦上添花的事,她也乐的为他做些事。
她是越来越喜欢裴齐的,不管她之前怎么看他,他对奕奥是百依百顺的,甚至她作为一个母亲,都不见得能包容到女儿至此的地步。如果她有儿子,这么对媳妇,她一定会心疼的,她复又看了看裴齐的父母,也许他们也心疼儿子,但是为了儿子,也不得不忍下来。
日子过的快,到了三十八周的时候,奕奥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孩子是否会发动,晚上做梦也会梦到孩子生出来了,可是又过了几天,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甚至到了预产期,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裴齐几乎一天十几个越洋电话,有时忙时只说几句话,挨着吃饭的空陪着奕奥说话不肯挂断。
不知是不是孩子也在等爸爸,预产期又过了几天,家里人也再不能等,托着大包小包进了妇产科,检查做完,一切正常,甚至连羊水都很充足,医生也说,可以再带几天,看羊水的状况,还能等一个星期左右。
一家人又大包小包的回了家,算算日子,裴齐出国的日期已满,如果没有变化,明天徬晚就能抵京。晚上睡觉时,奕奥觉得肚子有点隐隐约约的疼痛,她没当回事,因为平时,也会因为宫缩有浅浅的疼痛。
第二天下午,她睡了午觉,醒来时果然就看见一脸风尘仆仆的裴齐蹲在床边看着她熟睡,她感动的要哭了,慌忙起身就忘了她奇大的肚子,抱了裴齐,才觉觉得肚子有丝抻着了的疼痛。
晚餐裴齐带奕奥去吃了西餐,刚吃第一口奕奥就有想跑卫生间的冲动,等进了厕所,她才发现见了红,心底猛的一沉,首先担心的就是宝宝有什么闪失,她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想起育儿软件上分享的经验,很沉着的跟裴齐说:“可能要生了,你给妈妈打电话!”
他打过电话,抚着奕奥出了饭店,不过几分钟,奕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还没上车,就感到一阵凉意,随即,浅蓝色的亚麻裤子就全湿了,奕奥心里感到害怕,她随即想到这是软件上说的羊水破了,她抓了车上的姨妈巾,胡乱的塞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天已经全黑了。
奕奥昨天刚从妇产科回来,怎么都没想到裴齐今天刚抵京,孩子就发动了。所以他们今晚吃饭的地方不仅离家远,离预定的妇产科医院也有好远一段距离。
裴齐十分担心,抓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发抖,每到一个红灯,他都焦急的发疯,一过路口,就开足了马力向前冲。
就是如此,到了医院也已经过了八点,奕美靖和裴齐的父母早就等在了大门口,他俩的车一过来,众人就七手八脚的来扶奕奥。
来接他们的医生护士极镇定,问了奕奥几个问题,就掺着她去做了检查,出来时,那个慈祥的中年妇产科主任笑道:“已经开了四寸的骨缝,两个孩子的胎位都是头位,也没有脐带绕颈的情况,你可以试着生一生,开了四寸的骨缝,在做剖腹等于遭两样罪,当然,我们尊重你们的意见!”
奕奥把眼神投向裴齐,他开口就问:“哪种方式危险小一点,她以前受过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