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你的手艺也得吃饭。”
织锦匠的儿子终于织完了那幅更大的长安图,黄宁亲自帮忙挂在新落成的议事厅里,图中甚至有个小小的他,正在给孩子们分书,“你连这个都织进去了。”
织锦匠的儿子脸又红了,“前太守的女儿说,您做的这些事,该让后人都看见。”,黄宁望着图中密密麻麻的人影,突然觉得,这天下真的像黄巢说的那样,正在变成它该有的样子。
前太守的女儿从洛阳回来,带了些新的医书,黄宁帮她搬到医疗所,看到其中一本是关于儿科的,“看来你在洛阳也没闲着。”
她笑着翻到其中一页,“你看,这个治小儿惊风的方子很管用,我已经试过了。”,黄宁凑过去看,闻到她发间带着淡淡的药香,像极了春天的味道。
商队头领从西域带回了些新的种子,有棉花,还有西瓜,黄宁让人在皇宫的花园里开辟了一块地,亲自种下,“这些东西要是能在中原扎根,百姓的日子能更好过些。”
商队头领递给他一个西域的乐器,“这叫胡笳,声音很好听,你要不要试试?”,黄宁吹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股辽阔的劲儿,两人都笑了。
老书生把所有修复好的典籍编了目录,黄宁让人刻在石碑上,立在国子监门口,“这样就算再过多少年,后人也知道我们曾有过这些宝贝。”
老书生望着石碑,眼里闪着光,“黄将军,您这是在做一件功在千秋的事啊。”,黄宁摇摇头,“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就像农夫种地,织女织布一样。”
他在夜里给黄巢揉肩,黄巢最近总说肩膀疼,大概是早年打仗落下的病根,“哥,等天下彻底太平了,我们回趟老家吧,看看爹娘的坟。”
黄巢闭着眼,嗯了一声,“回去看看,再把村里的学堂修修,让孩子们都能读书。”,黄宁手上的力道轻了些,“好,我去准备,到时候咱们骑马回去,不带兵。”
织锦匠的儿子要娶亲了,新娘是前太守的女儿身边那个最会煎药的姑娘,黄宁亲自去送贺礼,是一匹他特意让人织的锦缎,上面是并蒂莲,“新婚快乐,以后好好过日子。”
织锦匠的儿子和新娘一起跪下磕头,“谢黄将军成全。”,黄宁赶紧扶起他们,“是你们自己有缘分,我不过是搭了个桥。”
前太守的女儿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眼里带着笑意,黄宁走过去,递给她一朵刚摘的花,“你看,春天又来了。”
她接过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