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墨若若真人后，牧晨很难过。
“条件这么好、这么有气质、有灵性的女孩子，随便捧一下就火了嘛，为什么非要靠实力，咱靠颜值不好吗？”
墨若若翻着牧晨拿来的剧本，摇头：“我又不是为了火。”
牧晨：“那你进娱乐圈干什么？”
墨若若：“演戏啊。”
牧晨：“不为赚钱？”
墨若若这才抬头看他一眼：“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牧晨：“……”
这小祖宗当然不缺钱，就算当个米虫也有人送钱给她花。
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偏偏人家非要靠自己。
牧晨抹了一把脸，有点被打击道。
墨若若又看他一眼：“你长得也很帅，怎么不靠颜值？”
牧晨一愣：“这个……说来话长。”
云景在一旁揭他老底：“五音不全，没演技，脾气暴躁。你们晨哥当年也是闯过娱乐圈的人，只是没成功。”
牧晨摊手：“是，就是这样。谁知最后当经纪人成功了，我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之前墨若若根本就不知道牧晨是谁，还是陈小果和邹菲左一句右一句给科普的。
这人以前是某公司的金牌经纪人，据说捧出来了好几个新人，现在那些人要么已经成了电影咖，要么活跃在电视剧圈子里，都很火。
手里的剧本很快就翻完了，剩下基本墨若若都懒得翻，只是看了看剧名，心如止水。
“晨哥，全都是偶像剧啊？”
牧晨：“你这张脸不拍偶像剧拍什么？而且偶像剧只要拍好了很容易火。”
墨若若提不起劲：“我不想拍偶像剧，谈恋爱什么的也没劲。”
一听这话，云景眼睛一亮，“那你想拍什么？”
墨若若：“拍有意思的角色，不一定要是女主角，只要角色有趣，配角女N号都行啊。”
牧晨看着她的脸摇头：“不可能的，首先你这张脸就不适合小角色，太漂亮了。更不适合配角，没哪个主角愿意要你作配，苏漫经纪人针对你就是这个原因。”
墨若若：“我可以扮丑，点斑，擦黑粉，弄个大龅牙。”
牧晨：“现在的观众不喜欢看扮丑。”
一旁的云景慢悠悠道：“我也觉得偶像剧没意思，就谈恋爱，酸。这样，回头再买一些好本子，咱们再好好选选。”
牧晨无语地看向云景，大家都是男人，老板心里想什么谁还不知道咋的？
他心里清楚，初见墨若若的惊艳让他陡然升起的要把这小祖宗打造成超级巨星的梦想是不可能完成的，老板就是他通往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行，你们都是艺术家，不在意火不火。”牧晨有点生气：“那你们找我干什么？就公司那些人？我看过了，捧不出来。”
云景赶紧安抚：“淡定，谁说火就一定要演偶像剧？咱们如果颜值和实力并存，不是更容易火？”
牧晨勉强被安慰到，“好吧，我重新选本子。”
跟云景和牧晨聊完，墨若若还是抱上书和本子去白晋城那上课了，简直风雨无阻。
牧晨觑着云景的脸色：“是不是也不能用圈子里那套手段来炒作？比如找白晋城炒个绯闻之类……”
话没说完云景的眼刀子就飞过来了：“你说呢？”
牧晨想着，他还是去挖掘一个新人出来培养吧，也算对得起公司给他开的高工资，不然什么都不干钱拿着也不踏实。
白晋城没想到墨若若今天也坚持来上课，故意开了个玩笑：“男朋友来了不用陪吗？”
“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墨若若笑得很甜，完全不掩饰她对云景的喜欢。
白晋城心里直发酸，谁说爱情不分先后？
有时候迟了就是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