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根本买不到。
墨老今年已经八十五岁，云舒是他最小的弟子，也是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弟子。
云舒的大师兄都七十岁，最小的师姐也都五十多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要忙，孤家寡人的墨老就是云舒在照顾。
画展也是云舒一手举办的，原计划是开三天，谁知墨老太久没有开画展，展出的画在第一天就全部售空。更有些人买不到墨老的画，就把他弟子们的画收了。
等所有事情忙完，云舒的助手左菲过来汇报：“云老师，《女孩》那副画的买主刚过来付尾款了。”
“认识吗？”
“不认识，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不是华人？”云舒一愣。
“不是，开豪车来的，也没多说，付了钱就走了。我说尾款可以取画的时候再付，对方只是朝我笑了笑。”
云舒把一本影集递给左菲：“公告发了吗？”
“发了，退票通道已经开启了。不过就算墨老的画已经销售一空，也并没有多少人退票。”
云舒笑了笑：“那是自然，老师年事已高，没有精力办展了，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办画展。以后要想买到他的画就更难了。买不到，来看看也是可以的。最后两天仔细一点，尤其那些已经售出的画，千万不能出差错。”
左菲翻了翻手里的影集：“你就放心吧，有秦雨盯着呢，后面画廊就上这些画？”
云舒：“嗯，让人都整理出来，等画展结束就挂出来。抓紧时间弄，你跟我一起回国。”
左菲：“好的。”
这家叫归楼的画廊就是云舒自己开的，很多年不开展的墨老把画展开在小弟子的画廊里，由此可见对这个关门弟子的喜爱。
这一次画展结束之后，就连国内凤城那家还没有开业的画廊名气都跟着大涨，三天的票已经销售一空。
另一个助理石磊拿了平板过来，“云老师你快看，你在国内上热搜了。”
左菲先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上热搜了，看来云老师在国内的知名度又提升啦。这一次《女孩》的卖价实在太好看了，业内很多大佬都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呢。”
云舒只是笑了笑。
“还是墨老给力，直接当着记者的面夸云老师是他最优秀的弟子。这话一出来，我看谁还敢说云老师是云家砸钱捧出来的。”石磊一脸的愤慨，他和左菲完全就是云舒的迷弟迷妹。
离归楼画廊不远的酒店内，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往沙发上一坐，耸肩：“如此简单，深，你到底在怕什么？那里面又没有母老虎。”
窗户边，傅见深手里捏着一支烟，神情淡漠，只是问：“画呢？”
“还在展出，是我去拿还是直接邮去凤城？”
“你去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