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又感到了委屈。
一直以来,皇上对她都很温柔、很包容的,可是这一次,他是那样的凶,他的目光能杀人!兰妃的眼泪不自觉地便来了,哽咽道:“皇上,臣妾的手被陈妃的猫所伤,臣妾只不见吃痛,所以才一时冲动,说了她几句,这。。。。。。这。。。。。。她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兰妃边说边将自己的手凑到龙允轩的面前。
原本白晰的手臂,此时布了三四道刺目的抓痕。龙允轩看了一眼,本来是有些心疼的,但一想到陈妃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他又来了气,朝她继续吼道:“只不过一点皮外伤,畜生伤人,你已将她的猫摔死了,怎还要那样辱骂陈妃?朕听那些奴才来报,你当时泼辣之极,甚至还追着陈妃骂,你身为朕的一宫妃子,德行怎如此低下?”
萧郁兰从小便是一位娇纵惯了的大小姐,如今被人指责德行不端,即使对方是皇帝,她也一样受不了。
当下便提高了音量,与龙允轩争执起来:“皇上,臣妾纵有千般错,可您也不该这样冤枉我,陈妃的孩子没了,臣妾也难过,孩子无辜,臣妾就是再狠毒,也知道这个道理;皇上,您真是太让臣妾伤心了!”
萧郁兰的性子,龙允轩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如今他的骨肉没了,他即使知道,也难以释怀。
他在想这件事的偶然性。如果不是兰妃刻意所为,那么这事的背后,必有一个主宰的凶手,那到底会是谁呢?
龙允轩只觉烦乱不堪,甩手离开了储秀宫。
本来以为陈妃的孩子没了,宫里该安静一段时间了。没有孩子,那些使坏争宠的妃子,该放心多了吧。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过去。
是夜,龙允轩厌烦于后宫的争斗,又寝在了昭阳宫。
在他心中,章雅真淡泊名利,最是不想加入这番争斗中的人。
多年以后,当他回忆起这种想法时,每每感慨万分,后悔交加。
“皇上,不好了,抚秀宫出大事了!”昭阳宫的奴才小新子,大声喊叫着,冲了进来,一脸的苍白、慌张。
雅贵妃手上拿了一本书,坐在皇帝的身旁,正恬静地阅读,猛地被这声音打断,有些不悦,斥道:“小新子,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陈妃娘娘又出什么事了?”
龙允轩没有再问话,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
“回禀皇上、娘娘,陈妃娘娘她。。。。。。她上吊自尽了!”
“什么?”龙允轩与章雅真同时一惊,身子从卧塌上站起,龙允轩急问:“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白间不都好好的吗?现在如何?”
“回皇上,奴才听说,好像被人解救了下来,人还活着!”
龙允轩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怒火中烧,吼了一声:“随朕过去!”然后便大步往外走。
章雅真面上的表情匪夷所思,一脸不信的跟在了皇帝身后。
抚秀宫陈妃的寝宫里,一条白色的棱布从梁上垂下,似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散发着它的恐怖信息。
陈妃睁着空洞的眼神,此时就那样呆呆地躺在了秀**。颈上一条鲜明的勒痕,她却感觉不到痛。
“陈妃!”龙允轩在寝殿中站了,脸上的怒气越发严重,“身为朕的嫔妃,你竟然敢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太朕失望了!”
听言,陈妃转头看了皇帝一眼,眼神冷冷的,有些刺骨。“皇上,臣妾没有皇上那样的胸怀,臣妾的孩子没了,臣妾难过、伤心,恨不能随了孩子去;可皇上不同,皇上依然可以宠信其她的妃子,依然可以让她们为皇上生子;臣妾在这里伤心欲绝,皇上却在昭阳宫与储秀宫照样行欢。。。。。。”
这样的陈妃是那样的陌生,她怎能指责皇上呢?
不仅龙允轩蒙了,就连章雅真也有些无法反应过来。饶是她这样有心计、有胆量的女子,也不敢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皇帝暴怒了,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