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锁在了这张**。
她想出声大骂,几次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日来的叫喊,嗓子早已变得撕哑不堪,此时想叫出声,难如登天。
孙妈妈讨好的声音传了进来:“姑姑,是奴才错了,您放心,奴才定然不会再对姑娘用刑,可是姑姑,这阿细不肯接客,奴才这醉烟楼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您看有什么法子。。。。。。”
姑姑?这孙妈妈叫她姑姑?她定然是红梅!阿细毫不怀疑地告诉自己,同时扯动着手上的链子,恨得脸色铁青再变灰白。
外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可恶的‘红梅姑姑’在给那个狠毒的孙妈妈支招对付自己。
一阵冷风袭来,生生吹开了柴房的木门,阿细睁大了双眼,只见得一件面熟的宫装下摆与一双着了黑色鞘子的大脚。那件衣裳的主人不是‘红梅’,还有谁?阿细死死咬住了嘴唇,心里恨恨地发誓:我一定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