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侯的手已探向了她的玉沟,就着流出的蜜汁,不紧不慢地chou插着,一边不经意地问:“是吗?阿细姑娘当真不知?唉呀,本侯突然想起太后还等有事与我相商,阿细姑娘,看来本侯是不能。\\。。。。。”
“不不不,侯爷,别这样,婉贵嫔每日与皇上见过面后,就与蓝才人躲在寝室里密谈,谁也不能偷听的,不过有一日,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皇上中毒、软禁之类的话,啊。。。。。。”午阳侯的手带着无穷的魔力,每一下进出都让她欲罢不能!
午阳侯对这个回答极是满意,这些天围绕在脑子里的疑问在此时终于得到了验证,他禁不住心头一阵激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接将阿细带到了爱潮。看着身下这个虽不是美貌绝伦,却也**荡骨的小宫女,再也忍不住**,将身上的袍子一摞,褪下褒裤,扶着**之物对着她多汁的‘花宫’狠狠插了进去。
这午阳侯虽已年近六十,但因一生进补不断,而且又常年练金钢不坏之身,最重要的是他多年未近女色,此时**一发不可收拾,直玩了阿细一个时辰之久,让她**声不断,爱潮连连,最后竟浑身颤抖不止。
三日后,午阳侯的兵马突然包围了仲父府,安贤王措手不及,太后收到消息,赶紧命允亲王率兵援手。然,龙允乾事不关己般,将太后的焦急丝毫并放在眼里。太后怒了,吼道:“允乾,那是你的亲叔叔,你怎可以如此漠不关心呢?”
“母后,午阳侯还是儿子的亲舅舅呢?母后您不帮自己的亲哥哥,倒要帮小叔子,儿子有些想不通啊?”龙允乾冷冷地答道。
事已至此,太后不得不说实话,“允乾,母后老实跟你说了吧,安贤王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眼看着你舅舅就要铲平仲父府,你若不再发兵救援,你舅舅杀了他后,下一个就会是你了,到时谁帮你匡复大业?”
“儿子不相信,你。。。。。。你不是我的母亲,不是。。。。。。”龙允乾大叫着逃离了宁寿宫。当年先帝病重,自己突然染病与皇位擦身而过;虽然他早已猜到了些什么,可是他一直骗自己,如今听母亲亲口承认,他才明白这种事实有多残酷!
午阳侯与安贤王此时起内哄,正是助皇帝逃出皇宫的最好时机。李应带了一小队人马,从密道绕到了御合殿门口,将守在此地的侍卫尽数除去,又将玉公公当场刺死,然后与玉萍护着皇上、婉贵嫔、蓝才人进了密道。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出了密道,一队人马直取紫岁山。就在顾念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龙允轩双目含泪,神情痛苦之极,她一惊,以为他毒性发作,赶紧扶住他,焦急地问:“皇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终究还是在皇宫里呆了一辈子的水恨蓝最懂皇上此刻的心情,“皇上,您只是暂时的失去江山,您不必难过,今日之举,你也是迫不得已,我想大顺的列祖列宗是不会怪您的!”
龙允轩身子一软,无力地跪倒在皇宫的方向,难过地说道:“父皇将江山交到朕手中的时候,曾千嘱咐万交待,一定要将它发扬光大,一定要让大顺的百姓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可是如今,朕却将这江山拱手让人,陷大顺百姓于水火于不顾;想朕这些年来,胡乱宠信后宫奸妃,善恶不分,养虎为患,才导致了今日之败局,朕是一个昏君!”
想到兰妃等人还在后宫里呆着,顾念琳就觉满心愧疚,也不知她是否有命活到皇上重回皇宫之时,不是不带她出来,而是带多了人会引人怀疑,会给皇上带来危险;或许呆在后宫里,她才能保住性命!才能不受逃亡之苦;还有那正在做着皇后梦的容昭仪,不知当她得知皇帝已没在宫中后,会是如何的表情,该会当场疯掉吧?
突然,只听李应急道:“不好,皇上,他们追来了,这里由微臣断后,您带着两位娘娘快朝山上走!”话一说完,便拔出了腰间的宝剑,随身带着的人马皆誓死如归,坚决护驾。
“李应,保重!”千言万语,只化为四字,龙允轩一手一个拉了顾念琳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