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谁将你带走的?为何不来找我?”
“奴婢无法来找贵人,我不是被人带走的,是有人想杀奴婢灭口,可是她又怕遭天遣,因为奴婢曾经救过她,所以,她将奴婢卖到了青楼,用卑鄙的手段强逼奴婢接客!”阿细依旧瞧着寝室的方向。
龙允轩似乎察觉了下一个要被审问的会是谁般,此时疲态显于面上,过来拉了婉贵人,说:“琳儿,朕累了,阿细的事等明日再说吧!”说着转向阿细,道:“阿细,既然回来了,就先住到永和宫,多陪陪婉贵人,她这段时间老是念叨你!”
一旁的李应一反常态,禀道:“启禀皇上,此事另有内情,微臣担心夜长梦多,还是不要拖得好,而且考虑到皇室尊严,这事还须得到议合殿,遣散了不相干的人才行!”
李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此时龙允轩微惊,不再多说,对他吩咐道:“如此,朕就与婉贵人及阿细先行回去,你将相干人等宣集,再至议合殿问话吧?”
“微臣遵旨!”
很快,皇贵妃、云贵妃、蓝贵嫔及红梅,甚至本已定罪的兰妃姐妹及柯权一并被宣到了议合殿。看蓝贵嫔苍白的脸色,皇帝有些不忍,不管今日这事是否与她有关,但她昨日确实在为自己受苦,此时他没理由因一时用气,而让她受伤害;特吩咐了守在外头的心腹将门紧闭,免得她吹了风去,而落下病根。
议合殿内室确定了无其它人等了,阿细开始说话,只是她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全部惊白了脸,她说:“启禀皇上、各位娘娘,这蓝贵嫔并不是什么罗尔国的仇人,她是公主,是罗尔国的云萝大公主!”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全场怔住,蓝贵嫔吓得连坐都坐不稳,颤抖着手指向阿细,词穷意短:“你...你不要胡说,顾念琳才是罗尔国公主!”
阿细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反驳道:“婉贵人的身份,我很清楚,很早地时候,她就将一切全都告诉了我!”说着转向皇帝,恭敬地问:“圣上,婉贵人爱你至深,关于她来自哪里?不知是否有如实相告?”龙允轩点了点头,阿细松了一口气。
然后朝殿中众人说:“当日,蓝贵嫔强迫奴婢冤枉婉贵人是罗尔国的公主,奴婢不从,婉贵人的身份奴婢再清楚不过,她怎会是罗尔国的公主呢?”
蓝贵嫔更加惊讶,想怒却觉全身无力,用尽了全力,声音却还是细如蚊蚁:“阿细,你胡说,本宫待你不薄,为何要联合婉贵人一起害我?”
“是,贵嫔娘娘,您待阿细那真是不薄,明着对奴婢关爱有加,暗里却让红梅处处为难奴婢,这真是太不薄了!”阿细的眸子里都要喷出火来。
婉贵人见了,遂劝道:“阿细,皇上很累了,你就说出是何人害你就行了,那些过去的恩怨待以后再说吧?”说完看了皇帝一眼,龙允轩即以欣慰地眼神与她相视,他确实是累了!
阿细这才将话引到正题上,说:“蓝贵嫔见多次让奴婢冤枉婉贵人都不成,只好转移目标,她选择了与雅贵妃合作......”
“放肆......”皇贵妃想要发火。
“阿细,雅贵妃已位至皇贵妃!”一旁的云贵妃幸灾乐祸,哪容得皇贵妃威胁人家?只是轻轻一句,便打断了她。
哪知阿细却对此提醒无半点感激的意思,继续道:“皇贵妃与蓝贵嫔联手在一起,先是火烧柔仪殿......”
皇贵妃再次打断,喝斥道:“贱婢,你不要胡说八......”
“谁要再敢打断阿细的话,先拖出去重打一百廷杖,再行罪论处!”皇帝烦不胜烦,威严的声音响起;“阿细,你继续!”
“是,奴婢遵旨!”阿细磕了头,接着说:“本来这些事奴婢是不知的,就在她们对奴婢下手的前一个时辰,奴婢因挂着调职永和宫一事,想再去求求贵嫔,哪知却在经过红梅的房里,听到了贵嫔与皇贵妃在小声交谈,奴婢一时好奇,这主子平时都不与皇贵妃来往的,此时为何会在红梅的房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