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吗?那画上面题的可是他府中画师的印鉴!”
“对,安贤王向来最得意的就是他府中的这名画师,并经常夸口说这画师是如何的效忠于他,却没曾想,今日他可是自打了嘴巴!只是皇后,你与玉萍今日这一现身,定已惹恼了他,他肯定会想法子除去你二人,此后一切要小心行事!”龙允轩突然又多了一件担忧的事。
皇后并无惧意,反而问:“皇上,那几个被收买的守卫,您不打算追究吗?”
“哼,他们休想蒙混过关,朕要让他们知道,这大顺到底是谁在主宰他们的命运!”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外边奈儿又来催促,“皇上,娘娘,紫秀宫又来催了!”
“知道了,吩咐奴才们,备轿!”龙允轩不耐烦地起了身,反手拉了皇后就往外走。
皇后任他拉了手,心中有一丝暖洋洋的感觉,出了寝宫才想起另一事,遂道:“皇上,婉贵人身上本来就有伤,又经今日......臣妾怕她受苦,您能不能......”
听言,他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遂说:“容梅回来了吧?让她去太医院,宣柯太医上冷宫一趟,对了,让他带最好的创伤药去!”
“谢皇上恩典!”皇后一喜,赶紧谢恩;然后转头朝奈儿吩咐道:“奈儿,你听到了吗?让容梅赶紧上太医院,将皇上的话传到!”
奈儿在身后恭敬地答了:“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端阳宫里,蓝贵嫔倚窗而立,窗外风景如何,她却无心观看。想起皇上无端的冷漠,她就不能不伤悲。她何尝不知道当时追上去的质问只能陷自己于更深的苦难中?可是她没办法无视皇上的远离,后宫的女子,哪能有真情真爱,可是她却这般的痴傻!此时所有的酸楚只能化为一声长叹:或许......我早已一错再错,可我依然不会后悔!她攥紧了拳头,一颗心无比的坚定!
良久后,她皱眉转身,朝外喊道:“红梅?”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些奴才见风使舵的本事尽是这般的心急吗?是看准了我爬不起来了吗?竟然无一人前来侍候,连红梅也如是。这样想着,心中的悲凉不禁又加深了些。
小陈子进了来,恭敬地道:“主子,按惯例,今日排到红梅姑姑出宫采购,此刻还未回来呢?主子,您有事吩咐吗?”
蓝贵嫔释了然,心中苦笑:瞧我这记性!于是道:“哦,本宫没事,只是大半天的看不到红梅的影子,一时忘了她今日出宫了,随便问问罢了!”
“主子,听说有了身孕的人,这忘性是大些的!对了,已到未时了,主子,您用些膳食吧?”小陈子满脸的关心,态度没有半点的不敬。
蓝贵嫔摇了摇头,说:“本宫没味口,对了,宫里其它的奴才上哪去了?怎么外面静悄悄地?”
听言,小陈子面上有些不屑,答:“紫秀宫的云妃娘娘临盆,太后将宫里的奴才全叫去帮忙了!”蓝贵嫔心中又是一阵酸楚,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过身子,眼睛继续瞧向窗外。小陈子不忍,又道:“主子,您也别往心里去,这膳食还是要用些的,您不为自个儿着想,可也得为肚里的皇子着想吧?”
‘皇子’二字唤起了蓝贵嫔的意志,对,只要自己这个肚子还在,皇上迟早还是会来的!小陈子见主子没有反对自己的话,便作了主,说:“主子,奴才去端些莲子羹来!”
少时,听珠帘转动,蓝贵嫔转头,见红梅端了食盘进了来,“主子,听说您味口不好,不肯进食?这样怎么能行呢?”红梅人一进来便关心地责备起来。
蓝贵嫔笑了,说:“这几日孕症明显,不断地反胃,让口里生了苦,再加之心情烦闷,就不想进食了!”
红梅将食盘搁下,端出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在小桌上放了,然后过去几步扶了主子在桌旁入座,“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在烦什么,可是一切还未有定数,最后谁胜谁负还算不准,您怎能这么快便放弃了呢?但就算最后的结果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