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浅青落吊儿郎当地唔了一唔,道:“他又不是将小妖精劫了,我为何要尽力同他撕破脸?不过年前推演碧儿那丫头的命数,占卜里瞧着倒是个有福相的,且看她自生自灭吧,不准又是另一番造化。”
然后他又自言自语地补了句:“不过,推演占卜这等事,我十几年没做了,准不准另说。”顿了顿,惊讶地道:“咦,觅清,我瞧着你这个占卜,你最近是不是陷入情了啊?”
杨觅清沉默良久,疑惑道:“什么鬼?”
浅碧默默地在心里咬手指头,看这样子,信兄长推演的什么鬼命盘,倒不如信自己来得可靠些。
不由感叹,做人做妖仙,大难临头果然还是只能靠自己啊。
院中的白荷香愈盛,牧流一持了香炉俯身打整如雪的香灰,将它拨弄得高一些,好盖住炉中的活火,却突然道:“女君是打算装到何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