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宛清歌有些耐心地解释道:“她先是被剥出天珠,让身子虚弱无比,而在她剥出天珠之际,我在她身上放了能抑制她身体的迷幻药,然后一路颠簸至此,强行发动回炉鼎,没人知道的是回炉鼎会与我放的迷幻药相克,进行强烈的反噬,如此之下,她便是必死无疑。”
顿了一下,她看着手里的无名指:“此物交给正在过来寻找瑶青青的北冥,你就谎称说只找到了这个,然后引他来此,告诉他实情便可。”
身边的人接住那根包裹起来的无名指,点点头:“是.....”
河风上的血水哗啦哗啦一层一层**漾而开.....
当天快要亮起来之际,淮都的皇宫大门早就被打开,传来的是裴寒驾崩的消息,全国举哀,随之传来的还有,裴寒将皇位传给三殿下泠王的事,这也算是轰动全国。
毕竟,都知道裴寒生前将皇位传给了太子裴画。
临时又传位给裴寒,谁都觉得这中间有蹊跷。
但是谁都不敢说。
毕竟让泠王当这九泽的皇上,还是要比什么都没有作为的太子裴画当皇帝来的更实在和强大。
毕竟治国天下没有一点能耐,他们百姓也是要遭殃的。
可是,想不到的是,才成为皇帝的第一天,这个九泽的新皇殿下,竟然带着一帮人浩浩****地出了淮都,到处寻找十里香这个地方,见人就问十里香在哪,有谁知道十里香的,可是谁都不知道淮都附近有个十里香。
唯独只有一个十里坡,还好有个十里坡,新皇不再主人盘问十里香了,匆匆忙忙带着人前往十里坡那个旮旯之处。
然而令人瞠目结舌地是,新皇就在十里坡下的十里河边上带着一大群人坐着,呆呆地看着那一夜之间就变成一条血河的十里河边上嗅着血水,晒了一整日的烈阳,搞得好多人中暑晕倒过去,然后又让人将这十里河的血水全都打捞装进桶子里,带着血水最后才回了皇宫。
结果又生了一场病,病了足足一月,听说一直念叨着一个人,最后病好了,却是整整半月未上朝。
众人都觉得这个新皇裴泠很不靠谱,想要集体抗议的时候,听说是其皇叔裴布专门跑到他殿门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吵大闹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其拉进屋摆谈了很久,这才又开始上朝,正儿八经起来。
从此九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对外手段也雷厉风行,让其他国吃了不少哑巴亏,这也算是位好皇帝了。
谁都不知道裴布跟他说什么了,只知道事后,裴泠一直在张贴告示缉拿罪犯瑶青青,而这个瑶青青也就此忽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杳无声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瑶青青也是惨,日日复日日,月月复月月,年年复年年,也不知起死活,裴泠也都一直在寻找,世人都觉得他是恨透了这个曾经给他戴绿帽子的人,都想即使她死了也要刨出尸首来大卸八块才能解恨似的。
然而....
“然而什么啊?”
“你倒是一次性说出来啊?”
“对啊,憋得我们几个发慌的不行了啊,到底瑶青青死了没啊?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这样消失了吧?”
“就是...九泽的皇上也不是吃软饭的,一个大活人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只能说明对方也许早死了,死之前都算计好自己的尸体即使腐化了也不要被他找到吧?”
“我觉得这个很有可能啊,毕竟红杏出墙,被世人唾弃,哪有什么面子活在这世上啊?”
“嗯,有道理。”
好几个年轻的小脑袋乱糟糟地凑上来,像是要凑出一朵花儿来似的,各抒己见。
围在中间说话的那人,从这些凑上来的小脑袋瓜子的缝隙里,露出一根手指来,摇了摇:“不,你们说的都不对。”
“那你继续说下去啊?”众人喊道。
那说书人叠起精明的笑容说道:“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