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丰一下子明白过来:“是宛小姐么?”
裴泠皱紧了眉头,清丰看的出来他有些生气,暗自道,谁叫宛清歌这个时候不见人的,爷找不到,也不能拿他出气啊。
就在这时,北冥匆匆进入营帐:“主上。”
“她可来了?”想到即将他要给她所承诺的一切时,裴泠的心便抑制不住地有些雀跃起来。
不曾想北冥摇了摇头:“她不在府内。”
“什么?本王旧疾发作醒来之后便赶来这里,本以为她会答应本王多留一夜的,怎么会提前离开,可是有她的下落?”他追问道。
北冥摇了摇头。
他脸色绷的紧紧的,想了想道:“去十里香找她,她去了十里香,不管用什么法子,都给把她在天亮之前给本王带回来。”
“是。”
北冥转眼消失,然后裴泠逆在光影之下,问道:“清丰,本王的旧疾是谁医好的?”
“是裴院首啊。”清丰脱口而出:“听说是找到了另外的药引子来代替天珠。”
他眸光沉沉,走回来又坐下,清丰重新给他换了一个新的茶杯,倒满茶水递上去。
刚接过,营帐外便传来余漠的怒吼:“裴泠,你这个大逆不道之子,竟然公然反叛入皇宫,你将自己的身份置于什么地步?”
裴泠冷冷一笑:“他毒了本王二十年,若非本王命大和还恩,你觉得本王会留你们性命于今日?”
“意思是连三哥你在这么多年的筹划里,也把我只当做一颗棋子?”
营帐外蓦然响起太子裴画的声音。
裴泠顿了下,放下茶杯,缓缓走出去,与裴画两两静静地对峙着,风徐徐吹来,将两人身上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之前两人的过往一一浮现在眼前,随及裴情也出现了,他看着两人咳嗽道:“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今日说散就散?”
裴泠只看着裴画反问道:“这么多年你把自己隐藏的很好,装成是个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太子,你又何曾对本王坦诚过?过往之前,单单拎出当年散播谣言之事,你也是从中作梗吧,还有你也曾知道瑶青青体内的天珠,然后故意将其气息散开引来其他血器感应,让人追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