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一把抓起那龙袍呵斥道:“太子,朕已经封你为太子了,过不了几年,朕也会把这皇位给你,可是连短短的几年你都等不了了?就非要这么急功近利?”
裴画看着他手里的龙牌,连他自己都震惊不已,讷讷地摇着头:“不....不是我的....”
“现在这么多证据在你面前,一件件一桩桩都指向你,你还敢否认?”裴寒发怒道。
裴画张嘴哭泣:“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这不是儿臣的,定然是被人在栽赃嫁祸的....父皇请你相信儿臣....”
独孤皇后跟着求情:“陛下,阿画是做不出来这种事的,这其中定然有隐情.....”
“恕老臣多言,人都会在事情败露之后声称自己是冤枉的,若是冤枉倒是拿出证据来啊。”瑶元川在一旁插话道。
裴重哂笑一句:“是啊,不是我不帮太子,只是事实面前,我们只看证据啊,太子四弟你没有证据,如何让人信服呢?”
裴画悲愤地瞪着裴重:“你们....我刚被人陷害,如何能拿出证据来?”
继而转头叩首道:“父皇,给儿臣一点时间,我会把这事调查清楚的。”
“你调查?现在人赃俱获,还如何调查?是给你时间逃走,或者直接篡夺皇位么?”裴寒冷哼道。
这让裴画十分痛心:“儿臣不敢....”
“还不敢?都做出玉玺和龙袍了,还有什么你是做不了的?”裴寒气的脸色都变成青色的了。
独孤皇后给独孤丞相一个使眼色让其帮忙,结果独孤丞相竟然装作没看到,别开了眼光。
裴寒发现直接问独孤丞相:“不知独孤丞相觉得朕说错了没?”
当独孤皇后和裴画都把希望寄托在独孤丞相身上之际,他却无情道:“陛下所言极是。”
独孤皇后和裴画一脸愕然!
没想到自己的亲人竟然关键时刻倒了方向。
瑶青青冷冷地笑了笑,这个独孤云天还真的是想自己登基称帝啊,所以现在不过是顺着众人把裴画推下台,与他们划清界限,独孤云天这个人还真的是绝情。
“哼,看看,谁都觉得是你太子做错了事,难道你现在还不该认错么?”裴寒不知为何,阴晴不变,现在情绪又缓和了一点,坐下来,喝了一口暖茶。
裴画的目光从以前的柔弱,现在看起来变得有几分坚定:“儿臣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儿臣恳请父皇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亲自查清这些事!”
“你觉得在场又谁相信你,觉得你是无辜的?”如此说说到后,裴寒扫了一眼下方沉声问道:“你们有谁相信太子是无辜的?站出来,让朕看看!”
大家心里都清楚,谁敢站出去,便是死路一条,裴画已经在裴寒心里定下了谋逆之罪,各自明哲保身都来不及如何肯趟这趟浑水?
自然地众人都沉默了,甚至纷纷往后退一步。
如此血腥激烈的斗争之地,谁敢多留?
裴寒勾唇冷冷地笑了:“太子,你看,在场那么多人谁都不相信你,谁都不.....”
“我信!”
突然间,一道干净清朗之音打破沉重的氛围而起,成功打断了裴寒。
如此大胆,一心想死之人到底是谁啊?
大家纳闷间,裴寒也不悦地皱眉抬眼:“到底是谁?”
“是我相信太子是无辜的,皇上。”
人群里,一身白衣翩然走出,白色的袍裾在细风吹拂下像是海面上漾起的一层柔柔的涟漪在每一次轻盈的脚步下摇摇晃晃着,像是一道极柔的白月光在这昏暗的天地之间给绝望的裴画带来了希望。
不是别人,正是刚挣脱了水月的拉拢,缓步走到裴寒面前的清河郡主瑶青青。
“竟是你?”裴寒挑起眉,看起来那她有些没法。
裴画从惊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