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极具的愤怒声:“把这个不孝子给朕抓起来!”
太突然了,她回过头看见裴画被余漠直接粗暴地抓住了,裴画苦苦挣扎地喊道:“父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是无辜的!”
“无辜?”
裴寒气冲冲地将手里拿着的玉玺给他扔了过去,重重地击打在了裴画的额头上,立即浸出血液来,沿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来: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从那个洞子里找出来的玉玺!看来你是精心筹备很久啊,若不是这次围猎,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个地下宫殿和你的这个玉玺!”
地下宫殿和玉玺?
她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这才发现原来就在裴寒身后有个坑,是被巨型凶兽之前撞击留下的,凑巧的是这个坑下竟然藏着一个地下宫殿。
仔细瞅了瞅,规模还有点大,仅从上面看就能看见那金碧辉煌气势,这是被人偷偷开凿的地下宫殿?
怎么会就成了裴画秘密造反之处?
她第一时间便是看向了围观之中的裴重和瑶元川,两人暗暗地嘴角都勾了勾,似乎在暗笑,当发现她的目光时,瑶元川收敛住笑,想起之前是她害了他儿子,目光立即凶狠起来。
不曾想她帮着裴画夺过了一次次的追杀,到头来却让裴重在这一方精心布置下这样的陷阱,让凶兽开坑,引裴寒前来,人赃俱获,如此便是所谓的栽赃陷害啊。
裴重果然是心机城府的很。
只是单单一个地下宫殿和玉玺,如何又能确定就是裴画做的呢?
刚好独孤云天为其说话道:“皇上,太子心性纯良如何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而且仅凭一个存在的地下宫殿和玉玺如何就能确定是太子做的呢?”
“对啊,父皇,儿臣不服!”裴画附和道。
裴寒怒气翻涌,一脚将刚才击打裴画额头落在地上的玉玺踢到了裴画面前,沉沉道:“你自己看看玉玺下写着什么?!”
余漠放开了裴画,裴画弯腰捡起来,独孤云天也凑过来,她也跟着凑过去,其他人的余光也都瞅了过来,都好奇玉玺下有什么。
结果,玉玺下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刻着一个午时二刻。
她没觉得有什么。
然而其他人脸色都大变,就连裴画和独孤云天也变了脸色,浑身一颤。
裴画震惊无比。
“你知道这是什么么?”裴寒叱问道。
裴画没有说,倒是裴重冷冷开口:“太子,你忘了么,这可是你的生辰之日啊.....”
生辰?
她也跟着吃一惊。
难怪会被裴寒这么一口咬定,偌大的地下宫殿里什么都没有,自然怀疑不到固定的某人,然而玉玺下的生辰却是裴画的,堂堂玉玺,可是将来坐拥江山重要之物,血器大陆也有个习俗,每次新皇登基,都会利用血器修复技巧,在下方落下皇帝生辰,以此来承认新皇。
这暗戳戳搞地下宫殿,还配了一个玉玺,玉玺下方自然是要刻下自己生辰的玉玺,自然就被人怀疑了。
只是....
她知道实情自然知道是裴重的栽赃嫁祸,然而....
说出来谁会相信,毕竟你看这地下宫殿的造价和恢弘程度,耗资巨大,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花得起这么多钱来专门诬陷被人的。
她托着下巴沉思:
裴重不是个傻子,花了这么多钱就只是为了扳倒裴画么?
从这点来看,他是铁了心地要扳倒裴画了啊。
若是她想救裴画看来只能趁着这回去的短短的时间里,找到最有力的说辞和证据来证明裴画的无辜转移目标了。
“父...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裴画大喊着,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无助,若是此事之前也许能博得裴寒信任,可是现在....
瑶元川说道:“皇上,要不要派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