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学业啊。”
这话里有话啊,先成家后立业,这六个字眼深深地扎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经过此行,裴寒恐怕是要重视裴泠了,甚至连独孤皇后都有危机感。
之前听说裴寒想要挤掉裴画,成为太子,而刚有这个苗头时,裴泠却刚好出现被裴泠重视。
如此看来,就像是裴寒识破了裴重的心思,故意在这各敏感期重视裴泠,欲要平衡朝廷内外权势的平衡点。
而她瑶青青在此刻表面上是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守,实际上却成为了裴寒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一旦裴泠受重用,也许将来成为太子的就不一定是裴画,或者裴重而是裴泠了。
这将会阻挡多少人的权益?
可在这时,谁也不敢跳出来反对,谁反对,那就会在裴寒心里重重记上一笔,知道谁不忠心了。
所以无论是裴寒裴画还是独孤云天又或者是置身事外的裴情,都没法开口反驳。
在此之下,有个人倒是意外地开口了:“不行,老夫不同意!”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竟是谁都想不到的局外人皇叔裴布。
裴寒眼珠子低沉一转落在他身上:“你不是一向都想要撮合泠王和清河郡主么,怎么现又反悔了?”
她也疑惑地盯着裴布。
裴布向她看了一眼,挑眉道:“不行,瑶女娃太小了,现在成亲即使不圆房也不行。”
裴寒的眼神真想一拳锤死他:“这事儿你可做不了主,只要他们两个答应了就行。”
于是裴寒又问:“泠王,不愿意娶清河?”
裴泠向她看了一眼,眼底含着温柔,点点头:“儿臣自然是愿意的。”
裴布眼神有些怪怪地盯了裴泠一眼。
然后裴寒便问她了:“清河,不愿意嫁给泠王?”
全场的人也瞬间都看过来。
她淡然地放下茶杯,淡然地站起身来,看着裴泠,勾唇一笑:“清河自然是愿意的....”
“瑶...瑶女娃...你作何这么冲动,向考虑几日再说啊....”裴布在一旁焦急不已。
她摇摇头:“我与小三爷成亲是早晚的事,现在成亲和将来成亲没有什么区别。”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裴布想要再多说什么,就被裴寒给压下去了:“人家都同意了,你不同意作何,真是的....看来你们皇叔这是替你们操心的都颠三倒四了,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可在这冗长绵延的笑声里,无人注意到坐在一个角落里,戴着面具,同样是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手指微颤地看着那不远处瑶青青微笑的侧脸。
其面具之下的那双清冷的眼,眸光微暗,绵延摇曳着....
接下来大家都是对他们的恭喜,明明是瑶元川的生辰,搞的成了皇家晚宴一般。
不过后来才逐渐平静下来,没有了其他事的影响,生辰宴才回归正道,大家都纷纷朝瑶元川再次送上名贵的贺礼,看来之前在门口收的只是门票费了。
再然后都是各自明里暗里想要巴结他的各种违心的奉承话,还好有皇上在,否则他们说的那些话可更是厉害。
大概是太吵闹,又或许之前差点跌入水池动了胎气,瑶青青的肚子现在不是很舒服,赶紧抬手落在水月掌心里:“水月,我们先出去吹吹风,这里有些吵,我有些不舒服。”
水月赶紧扶着她起来,首先就是盯着她肚子:“小姐是不是...”
她给水月嘴里塞进了一颗葡萄:“人多眼杂,祸从口出。”
如此水月又才谨慎地闭上嘴,不再往那方面想,离开嘈杂的地方,她感觉舒服多了。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初来乍到这个世界,魂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