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把之前画的异人画像全都整理成了一个小画册,递给瑶青青时,瑶青青十分满意地称赞了她一下,然后打开画册,一张一张对着放在桌子上展开的舟炀咸的画像一一对比着,看看是否能在上面找到他的异人画像。
结果从头翻到最后,都未曾见过跟舟炀咸相似的。
瑶青青放下画册,盯着桌子上的画像,轻轻叹了口气:“本以为舟炀咸很有可能遇害化成了异人,可没想到,画册上竟然没有他的。”
水月盯着舟炀咸的画像看了许久,摇摇头:“小姐,我们画的时候,最后几个异人虽然未曾画下来我却仔细看了记在脑子里的,那些人里也没有跟这位兵部侍郎长的像的。”
“那么,舟炀咸到底是迷路,不慎跌落在哪里还是真的被什么奸人所害了?”
她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抬眼道:“银川你除了查探宛清歌的底,顺便想尽办法把记录近日失踪人口情况的书簿给我拿回来。”
银川俯身:“是。”
“另外,元烈,你这几日就去外面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为官府邸在大肆招家丁还是其他的,反正有点奇怪的府邸就去围观打探一下。”
元烈顿了一下,伸了伸懒腰:“好吧。”
“我和水月,近日会去打听一下舟炀咸的为人以及失踪那天的具体情况。”瑶青青一口气安排后,喝了一口茶润润喉。
元烈想了想问道:“你是怀疑这兵部侍郎失踪案跟异人的出现有关联?”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堂堂兵部侍郎离奇失踪,竟然无人可寻,而且你看我们回来这两日,似乎并未见到什么所谓发动兵力财力物力来大肆寻找舟炀咸的士兵,太过安静的表面之下潜藏了什么东西,你们都不好奇么?”她问道。
水月听得一头雾水地摇摇头。
银川好像除了她的事也不见对其他事上心。
至于元烈....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地笑笑:“别看老子啊,老子怕把持不住。”
“说正经的,你不好奇?”她问道。
元烈摇摇头:“若是跟异人有关联老子倒是有点兴趣,可若是这是朝廷之中惯有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后产生的牺牲品,那老子就没兴趣了。”
“好啊,那我们就来个大胆猜测,万一这起异人事件与朝廷斗争有关,那你该如何?”她随口一说。
却不曾想,这随口一说令他们四人瞬间变了脸色。
若是朝廷里有人暗戳戳地在抓人令其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异人,那么后果....
不堪设想!
第二日,瑶青青四人纷纷去办自己的事了。
今日的太阳很大,有些晒人,幸好出门时水月备了一把伞,现在撑开打着伞就不怎么晒人了,本来水月是建议坐马车的,可是坐马车还怎么能一路打听舟炀咸的事?
在舟府附近,她们两人朝邻里以想要找到舟炀咸感恩为由一边哭诉舟炀咸失踪一边套话,发现大家对这个年轻的兵部侍郎大人的风评蛮好的,都说舟炀咸正直清廉,善良亲切,平日里会和舟夫人亲自将家中粮食拿出来开放救济难民,还会时不时拿点吃的穿的给周遭需要帮助的人。
如此看来舟炀咸的确是个好人。
那么好人失踪,无非就两个原因。
要么是真的不慎跌下哪里死了。
要么就是自己当官当的这么好,被人嫉妒了,或者清廉正直到触碰了谁的利益,于是有人要杀了他。
然后她和水月准备去拜访一下舟夫人,了解当天舟炀咸事故发生的具体情况,不曾想还没入府门,竟然看见宛清歌从舟府里出来。
她和水月快速地退后隐在角落里。
水月吃惊道:“小姐,她怎么会从舟府里出来?”
“我也不知道。”她淡然回道,然后看见还是舟夫人亲自出门送的,那双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