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的血器,而是你的血。”
这就想要洗白自己眼光没有问题?
她轻轻地敛动自己的眸子,眯眼笑道:“行,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怎么想就怎么想了,既然小三爷不想插手我的夜猎,那就劳烦小三爷你可要走远点,以防等一下我力气过大,伤到了你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啊?”
意思是她已经在下逐客令了,想让他有多远走多远。
裴泠看着她半晌没说话,然后在她微带怒气中转了身,淡淡的一个字在唇齿间意犹未尽地缭绕着:“嗯。”
她生气地冲他背影比划了各种想要捏碎他报复他的小动作。
对方好像知道了似的,在她摆出动作时忽然转过身来,她僵了一下,迅速规矩地将手放下来,摆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模样,裴泠的眸光从她的手上淡淡扫过,随及纵身一跃坐在了头顶上的一棵枝桠间,从衣袍里掏出一卷书,静静翻开一页地看着。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让你走远点么?”她问道。
裴泠静静翻开第二页:“嗯,本王坐在这里看书,似乎并不影响你夜猎,对了,也请不要影响本王看书。”
她:“....”
无语地扁了扁嘴,感受到身后森寒之气的逼近,她迅速地转了身,对着脖子以及伸过水潭,与她几乎只隔着两三步远的地方的巨蟒,指尖轻轻一压,压出血珠子化成血器,紧紧握在手里,仰起头来盯着那巨蟒的眸光瞬息变得凌厉起来:“自古就说打蛇要打蛇的七寸,那我就从你的七寸开始打好了....对不起啊,下手重了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