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手的指甲缝隙里,让她注意到对方指甲里有黑红的血,被她的血滴进去后,血色缓缓恢复正常....
这是....
她猛然一震。
瑶青青几人带着镖局已死的人的尸体回了沈托镖局,镖局上上下下一身素衣前来迎接,镖局之主沈托陷入丧子之痛,镖局里上下气氛极为沉重。
沈托更是几次吐血,最后重病在床,若不是瑶青青在,及时斩断了青鬼锁链,也许连沈托也会死去。
夜深人静,瑶青青带着银川来到灵堂,安慰了一会儿沈冬珠后,她暗示银川拖住沈冬珠,自己一个人来到棺材前,抬起沈平的手仔仔细细看了看,发现他的五指指甲里都有黑色的血液,这是中毒啊,再看看其他大小不一的伤口,除了胸口一剑,其他都是不伤性命的。
看完之后,她又匆匆出了灵堂,带着银川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关上房门,她便问道:“你之前去打听到的消息如何了?”
银川回答:“一回来,他便回房沐浴洗澡,并且不让任何人伺候,单独一个人,我偷偷潜进去,发现浴桶下边有很多空瓶子,我不敢打草惊蛇,于是随便拿了一个。”说罢,银川便拿出一个玉瓶子递给了瑶青青。
瑶青青拿过来仔细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异味。”
“这是装某种解药的瓶子。”银川解释道。
她从身上摸出一张巾帕,展开巾帕上面有一滴血迹:“这是我刚才检查沈平伤口时抹下来的。”
顿了一下,她把这玉瓶子里剩余的一点残渣子取出来放在了巾帕的那滴血上。
很快,有了反应。
瑶青青和银川相视一眼,相互看了一眼后,十分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瑶青青将手中的巾帕和空瓶子收起来道:“你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吧?”
银川埋首:“银川知道。”说完此话,银川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端着热茶推门而来的水月扫了一眼四周:“咦,银川呢?”
瑶青青坐下来,拿过水月递过来的热茶回道:“办事了。”喝了一口,又问:“冬珠还跪地不起么?”
水月点点头:“是啊。”
她叹息一声:“她这是把沈平之死归咎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若是她知道自己喜欢的人那样对她,她又是该如何伤心啊....”
水月没把话听明白,歪歪头道:“小姐,隔壁房间的沈公子和周小姐也一路跟来,吵着让镖局的人赔她家的钱呢。”
“这种事,现在她还不知道要缓缓?”
瑶青青放下茶杯,此时隔壁传来了愈加激烈的吵闹,甚至已经传到了这边来,让瑶青青十分不悦,当即站起身来,几步推门出去,刚好听见一声咆哮:“你们沈托镖局押送我们的货物出了问题难道不该赔钱?你们出了事伤心,我们碎了那么多瓷器就不伤心么?”
“周小姐,请你冷静一下,现在我们镖主还卧病在床,大少爷也还未下葬,手头也有点紧,就是想让你们宽限几日,容我们把家里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等你们处理好了事,还有钱处理我们的瓷器么?”周小姐咄咄逼人道。
“这....”
瑶青青走进屋子,锐利的眸子一扫而去,盯着周小姐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周小姐,人家家里遇到这么伤心的事,你也该体谅一下,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不还,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不肯宽限几日?”
周小姐凛声道:“这是我们的事,你这个外人插什么嘴?”
“我如何又算是外人呢,死的人是我美人书斋的学员沈冬珠的亲哥哥,我也算是她半个师父,加上之前曾一起救过你和沈平,那我也算你和沈托镖局的救命恩人吧,这样说来,那我有资格插嘴么?”瑶青青反问一句。
周小姐当场被噎住,好久才说道:“我是替他们家死了人感到伤心,可是我们瓷器碎了,也破坏了与别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