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关闭了家中经营的鸦片馆,把鸦片存放在堂口仓库里。结果半个月前我们的鸦片被人偷了,看守的兄弟也被害死了,我追查后发现是东瀛人在背后捣鬼。
今晚是为了把鸦片换出来,我这边收到的消息是他们准备把鸦片并分两路,一路运往东北,一路运回东瀛,不论是运到哪里,他们包藏祸心,不能让他们用鸦片祸害人。”
启慧听后点头,殷疏寒说得没错,鸦片被运往东北能是什么好事!她现在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你们,今晚仅靠我们几个人,恐怕也无法逃出生天。白天我手下的兄弟误认浅井为佐藤亚良,偷袭了浅井,不过对方保镖训练有素,让浅井逃出生天,也是这件事让东瀛人提高警惕,晚上码头就加强了防备。”
“偷袭浅井?这浅井我们蹲守了很久。”殷疏寒回想到下午时候,万喜雀在书房跟她说的消息,他倒吸一口冷气,“你们是在哪里偷袭的浅井?”
启慧想了想回答道:“在一个药铺门口。”
“药铺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好像是叫隋氏药铺。”启慧仔细回忆,她猛然想到什么,拍了一下大腿,“对了,我留下打扫战场的时候好像见到了您夫人,身材瘦瘦的,皮肤白白的,长得很漂亮。”
怪不得万喜雀能够比他还提早知道消息,她是白天巷战的亲历者。殷疏寒心脏又气又疼,生气她再一次面临生死局面,她回到家中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对自己的遭遇矢口不言。担忧她总是身陷囹圄,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免于伤害!
启慧心细发现殷疏寒表情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她心里泛起嘀咕,难不成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夫人去了哪里?
坏了,她这算不算是好心提醒,结果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