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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盛堂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把万喜雀骂了一顿:“你把你姐姐放在这破烂地方干什么,她生产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跟我说,如果她们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的命能抵吗!”
“我为什么把她藏起来,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万喜雀也不给他面子,“你但凡真的在意你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还会由着她到处乱跑?她才刚生产你就找过来,怕是着急压榨她的剩余价值了吧。”
万喜雀意有所指,她嘴上说着眼神瞟上旁观战火的浅井。
浅井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万喜雀小姐,我听闻过你的大名,虽然我不是华国人,但我也知道华国人最看重的就是孝道,孝顺父母,你如此大庭广众反驳你的父亲,难道这就是你做人的方法吗?”
“敢问阁下是哪位?这是我们万家的家事。”既然他先开口,万喜雀也不客气地嘲讽,“我们华国还有规矩就是不插手别人的家事,您对华国的文化似乎只是一知半解。”
被万喜雀顶话后,浅井这才正视她,开始有些理解佐藤亚良为什么会说万喜雀不一样,她确实不一样。比起他见过的华国女人,她们顺从得可以随意被揉捏,万喜雀这种带刺的玫瑰才值得人摘取品味。
浅井的目光让万喜雀想到了佐藤亚良,他们一样的恶心。
“怎么同浅井先生说话的!”万盛堂忙不迭向浅井道歉,“都是我教导无方,还请浅井先生不要怪罪。”
他生怕万喜雀破坏他在东瀛人面前的形象。
万喜雀才不管他,而是用弱小的身体挡在所有人的面前:“今日你们带不走万绛容,她也不会跟你们走。你们这次来一个人是为了控制万绛容,一个人是为了带走孩子。她如果回去,她和孩子就会分离,她傻了才会跟你们走,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也不介意找些人过来。这里不是你们东瀛人的地界,我想公董局的人一定不介意再跟你们谈谈。”
可不是吗,每次谈都会从东瀛人手里扣出点东西,他们当然愿意谈。
浅井笑容一僵,咬了咬后槽牙,万喜雀确实值得被人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