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不简单,本宫只在乎想要传达的消息能否传达出去。”
沈毓凝将手搭在希彤手腕儿处,“走吧,本宫最近喝了周奇的药,的确有些困乏,该休息了。”
永安宫内,气氛却透着几分森冷压抑。
柳诗函神情冷酷,冰冷的视线落在面前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身上。
女子被她看得身子微微发抖,头也垂得更低了,不敢与她对视。
“所以沈毓凝真的怀孕了?”
柳诗函的话从牙缝中挤出来。
低着头的女子赶忙回道:“是,李太医亲自诊的脉,应该没有错。”
“废物!”
柳诗函顿时怒从心头起,抬手将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径直朝着女子扔了过去。
茶杯狠狠砸在了女子的肚子上,瞬间,滚烫的茶水飞溅出来,打湿了女子的衣裳。
热度透过衣裳,烫得女子肌肤一阵刺痛。
女子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下,可随後便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身子抖得如筛糠,却只能默默承受着柳诗函的怒火。
“娘娘恕罪。”
柳诗函满心怒火,看着她一副懦弱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宫能让你在後宫像现在这般活得滋润,也能瞬间让你一无所有,你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女子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任由柳诗函发泄。
“你在沈毓凝身边这麽长时间,竟然都不曾发现她怀孕?还让本宫在家宴上陷害她,结果呢?”
“本宫的伤现在还没好全,沈毓凝却毫发无伤!”
就在柳诗函一阵输出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柳诗函抬眸看了一眼,见是她放在瑶华宫的眼线周清,脸色缓和了些许。
“奴婢参见娘娘。”
周清恭敬地行礼道。
柳诗函微微皱眉,“起来吧,何事?”
“娘娘,这是奴婢从瑶华宫偷偷拿出来的沈婕妤正在喝的安胎药药渣,奴婢特意拿给张太医瞧了瞧,您可知这里面有些什麽?”
周清的脸上带着几分小雀跃。
张太医是柳诗函的心腹,向来只听她的吩咐行事。
柳诗函见她这般神情,心中一动,挑眉问道:“怎麽,对本宫来说是好事?”
“娘娘,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