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兮看着丫丫与丫丫娘离去的背影,一时无话。
这边丫丫娘带着丫丫回到家里,丫丫奶奶正坐在家门口,见着丫丫与她娘回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还有脸回来,我们这个家就是被你这个女人给害的。”丫丫奶奶指着丫丫娘骂到
“你嫁到我们家好几年了,不但没生一个孙子,反而还生了一个祸害。”
丫丫奶奶满脸狠色地看着丫丫“几十年的村子,几十年的乡邻,就这样被这个祸害给害了。”
闻言,丫丫娘大怒“老不死的,你说谁呢?你有什么脸来说我和我女儿?”
“臭婆娘,老太婆也是你能骂的吗?”丫丫奶奶毫不示弱“进了我家的门,嫁给我儿子,我就是你长辈,你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骂的就是你,你要是敢再骂我和我女儿,我还打你。”丫丫娘骂到
“哎哟!还有没有天理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丫丫奶奶撒泼似的坐在地上又哭又闹
“我这不孝媳妇儿竟然要打我这老太婆,老天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于是,丫丫奶奶的哭闹声很快引来了一众看热闹的村民。
“丫丫奶奶,你又撒泼了啊!”一位村民打趣到,引来众人嘻嘻发笑。
因为这些日子大家担惊受怕,精神很是紧张,现在又有丫丫娘与丫丫奶奶的撒泼比拼大赛看,于是众人皆闻讯而来,只为看着一场戏。
“杀千刀的,你们这些疯子,人都快死了,还不消停。”见众人围观看戏,丫丫娘叉腰气愤大骂。
丫丫原是被她娘牵着站在门口,还未进了屋去就被她奶奶辱骂,现下又被众人围观嬉笑。
她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既疑惑又哀伤地看着众人。
她有很多的疑惑,为什么她的奶奶会这么嫌弃她?为什么她的爹明明就在屋里他却不来为她说一句话?为什么这些人会这样?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疯狂?
“我们是快死了,可你女儿又不会死。”一村民阴阳怪气地说到
“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她还生了个小祸害。”丫丫奶奶似得了助力般得意地说到
“你媳妇儿是不是祸害我们不知道,但你那孙女儿的确是个祸害。”一村民语气不善地说到
“孙女儿?我没有这样的孙女儿。”丫丫奶奶大声说到
“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说什么呢?”丫丫娘不可置信地看着丫丫奶奶
“嘻嘻!你家老太婆的意思是说你女儿是别人的种。”一村民打趣到,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
“偷人生的种,哈哈。”
“是野种。”
“小杂种。”
“野种把怪病带到我们村子,害了我们大家。”
“这种野种、祸害就该拖去沉塘。”
“就该杀了这种野种。”
大家情绪逐渐疯狂。
所有染上怪病的人,他们站在了同一战线,而曾经患了这怪病,却被珍贵的霜雪草治好的丫丫,她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说不准那些人是带着什么心思来辱骂丫丫,她明明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们却要通过辱骂一个小孩子,来慰借自己因为怪病而逐渐扭曲的内心。
“你们……你们这群疯子,你们疯了。”众人一人一句,人多嘴杂,在众人面前,丫丫娘气势弱了许多。
“哼!真是白白浪费一株珍贵的霜雪草,这霜雪草若是给我们其他人中的任何一个,也比给这野种要好得多。”一村民阴阳怪气地说到
霜雪草,她吃了霜雪草,她没有染上怪病……
那村民话音落下,气氛静得诡异,众人似是发现了什么绝世大秘密般,皆眼睛发亮地看着丫丫。
“你们要干什么?”丫丫娘看着众人渐疯狂的模样,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恰在此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