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婆家借住一晚。”凌耀辰说到
“安北军?校尉?”老爷爷上下打量了凌耀辰一眼,又看了眼古兮,旋即问到“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来的?”
“在路上遇到押镖的被山匪抢劫,我拔刀相助被山匪砍伤的。”凌耀辰说到
“诶哟!”
闻言,老婆婆惊讶地诶哟一声,旋即说到“这山匪也真是猖狂,连官家人也敢砍。”
老爷爷仍是打量着两人,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老婆婆倒是着急地催促到“老头子,快把院门打开啊!让这两个年轻人进来啊!”
“着什么急。”老爷爷把灯笼递给老婆婆,迟疑着把院门打开。
凌耀辰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他把令牌递给老爷爷说到“您不用担心,我真的是安北军的人,这是我的令牌。”
老爷爷接过令牌,借着灯笼的光细细看着,只见这令牌正面刻着安北军的图腾,一只凶猛的豹子,北面刻着一个北字。
虽然老爷爷没见过安北军的令牌,但直觉告诉他手上这块就是安北军的令牌。况且谁会拿这个来欺骗自己呢?
就算来人有什么企图,杀了他们两个老人岂不比呼弄他们更加方便?
老爷爷把令牌还给凌耀辰,又看了眼古兮问到“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妻子。”凌耀辰伸出一手搂住古兮的腰,语气柔和的说到。
“因为这次到都城需得久留,我和妻子又刚刚成婚,我实在不想和她分开,所以就把她也带到都城来了。”
“可谁知路上艰险,又遇上山匪,我这新婚妻子更是差点死在山匪手中。”凌耀辰一脸心疼地看着古兮
古兮心下别扭,可也不好当着两位老人的面拆穿他,只好浅笑却不说话。
这副模样落在两位老人眼里,就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郎君心疼妻子跟着自己受尽艰辛,而妻子却笑对艰险,不说苦难,只想和郎君携手面对。
“年轻人别担心,你这小媳妇儿倒是个实心眼儿,待你也是诚心诚意的。”老爷爷说到
“两位快进来吧!我们去收拾一下我们儿子和他媳妇儿的屋子,你们今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