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瞿方玉,拜会温贵人,和心公主!”瞿方玉带着赔罪的礼品站在公主府的门口作揖说道。
“我们公主不会见你的,你走吧!”出来说话的人是红菱,“我们贵人更不会见你,内宫女眷哪有随意见人的道理!”红菱态度极其恶劣,自然是昨日在瞿府门前被气着了才这般的说话。
“姑娘,我知道昨日有误会得罪了姑娘,所以今日特地拜会,上门致歉,还请姑娘帮忙通传!”瞿方玉已经做足了小伏低,好歹是把自己的误会解开了,至于公主能不能原谅自己这也是后话。
“公主岂是你想见便能见得,当日在瞿府门外,我们公主也是受了辱,难不成今日就不能让瞿大人也领会这一番受辱的滋味?不过瞿大人还是回去吧,不要站在这里了!”红菱吩咐下人紧闭大门,将这瞿方玉关在了门外。
外面有了响动和心也听闻了,她起身唤了红菱过来,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红菱,外面吵吵嚷嚷的是什么声音?”
红菱拿了帕子给和心公主拭干了脸上的眼泪,答道:“还不是那瞿方玉,这会子又拿了礼物来赔礼道歉,真当咱们公主是软柿子,捏来捏去好欺负,奴婢已经将他打发了,将他买来的东西也都扔了出去!”
红玉本想着这样一说能让和心公主解解气,没想到和心一定竟哭了起来,反而比方才哭的更加的厉害了,眼泪决堤般的涌了出来,将脸上的妆容都打湿了。
红菱这一下更是害怕了,连忙用帕子擦眼泪,哄道:“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奴婢不是已经把人轰走了,公主难道还不解气?”
红菱是小丫鬟,自然是不懂得红鸾星动的少女何等心事的,这和心公主虽然是生气,虽然是怨怪,可好歹也是个自己喜欢的人,将这如意郎君轰走了,没戏了,心里难免哀痛,哪里来的解气与痛快,何为怜爱,先是怜后是爱呀。
“公主别哭,要不红菱将那瞿方玉再找回来?”红菱吃不准的问道。
“别去!”和心倒是个聪慧之人,抽噎着摇了摇头,她在宫中这么多年,见了的男子也是千千万,一个世家子弟若是与一群狐朋狗友厮混,是个不礼、不义、不诚、不信之人,那也算不上君子,即使皮相再好,性情再好,再合心意,日后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与其日后痛苦,不如现在忍痛割爱!
和心拿过了红菱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泪,说道:“今日我哭得事情万万不要同姨母讲,而且更不要传到宫里去,知道了吗?”
红菱一听和心公主这般吩咐脸上露出一丝窘态来,和心察觉到,便问道:“你怎么了?可是有事情瞒着我?”
红菱吞吞吐吐的说道:“公主呀,方才贵人问我关于公主与瞿大人的事情,奴婢不得以说了出去,这会子贵人正生气呢!”
和心先是一怔,旋即连说了几句“罢了罢了!”反正也是没有结果的姻缘了,姨母若是愿意记恨瞿方玉就记恨吧,顶多终日骂上他几句罢了,瞿方玉也少不了几块肉。
和心公主这边事情过得快,她一个公主权当做是这驸马没招成,大不了日后等着年纪再大一些了,等着父皇赐婚,直接就嫁过去,不用等上几年与驸马磨合感情,反正都是赐婚,又有什么不同。
可瞿方玉这边事情却也是过得没那么快了,第二日这瞿方玉竟没有去鸿胪寺,参呈无故缺了勤可不是小事,鸿胪寺卿差了下人去瞿府问了方才知道,原来是瞿大人今日病了,在府中养病,一时忘了请假,恐怕得过几日才能去鸿胪寺正常就任。
既是请假就要写折子禀告,端木玦听了尚书省例行汇报,官员里似乎也没几个请假的,这瞿方玉的名字听在耳朵里端木玦便喊了停。
“等等,这瞿方玉怎么了?”端木玦停了手里的笔问道。
“回皇上的话,似乎是瞿大人得了病,需要在府上静养几日!”太监四九细声细气的说道。
端木玦关心起了瞿方玉倒是因为和心公主,早几日前皇后同自己说起过和心公主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