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霓裳受了委屈走了,端木玦看了一眼**的荣华,哭的假心假意的,似乎也没什么大事了,就吩咐蕊儿说道:“好生照顾小主!朕有时间便再过来!”
见端木玦追着慕容皇后走了,荣华方才坐起了身子喊道:“皇上!皇上……难道皇上久一点都不体恤臣妾吗?!皇上!”
脸颊被汪太后的一巴掌打的火辣辣的疼,那疼不是面皮上一层痛觉,而是钻进心里头的委屈,慕容霓裳从小到大还没被如此的羞辱过,上次在福寿宫,轻雪挨打,自己挺身而出就已经受过一次伤,而这次是在端木玦的面前,一众丫鬟、妃嫔的面前,慕容霓裳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将自己原本粉润的手心磕出一个个白色的月牙儿。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小奴正拿着水盆往院子里掸水降温,就见慕容皇后身心俱碎的从门外进来,而且只身一人,走的时候还是随着皇上一同去的,怎么回来就变了脸色?
小奴将手里的水盆递给了一边的丫鬟小茉,自己上前扶住了慕容皇后,只见挨着自己的这边脸颊,红红的一个巴掌印儿,小奴不禁惊呼道:“这是怎么了?!”小奴还以为是皇上打的,可是荣答应流产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轻易地相信,而且还打了皇后一巴掌。
扶着慕容霓裳进了内室,躺在了**,轻雪连忙宣太医入宫,小奴则拿了清凉祛热,平日里护肤的凝露向来擦拭皇后被打的脸颊,慕容霓裳伸手一拂,那药瓶滴溜溜的滚落在了地上,因为夏日里没有放置地毯,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来,小奴俯身捡了起来,跪在床前怕皇后想不开,不明就里的劝说道:“娘娘,夫妻之间什么心结是化解不开的,皇上想必是一时冲动才对娘娘动了手,也是受人蛊惑,想一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也是男子,也有冲动的时候,难免误会了娘娘,娘娘可要放宽心,不然可是无谓的伤了自己,若是哪天皇上心里头恍悟了,岂不是怄的难受……”
“都出去!”慕容霓裳知道她们都误会了,也不想听这些劝阻的话,虽然那一巴掌不是端木玦亲自打的,可是却是打垮了她的自尊心,能在端木玦面前如此嚣张的打自己,恐怕端木玦就从来没在太后面前护着她,所以汪太后才会如此的张狂。
侍女们得了皇后的命令都跪安的向外退,倒是端木玦逆着她们冲进了承乾宫的内室,一见皇上来了,小奴和轻雪也是松了口气,好歹灭火的人总算是来了。
端木玦扑在**想要看看霓裳的脸颊,太后一下子打得不轻,她向来娇弱,打坏了又该如何是好,没想到慕容霓裳扭了脸,冷冰冰的给了他一个后背,淡淡的语气说道:“臣妾无碍,只是怕这张脸惊了陛下!”
“冬妹,你转过来,让朕看看!”端木玦握着她的身子却不敢用蛮力,只是言语中带着央求之意。
“……”那是一阵的静默,抽泣声慢慢的听得见了,端木玦坐在床边,看着执意背对着自己的人,朝着自己的这一边脸颊还留着红色的指痕,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平时自己用力的掐了一下都留下红色的印子,恐怕这一巴掌就要肿的厉害了!
“皇上,礼部侍郎卢文远在奉天室外求见!”管密应时的来叫端木玦离开,的确是汪太后的意思,如今这会儿慕容霓裳受了委屈,如果皇上因为其他的事情先走了,恐怕这个伤痕就算是落下疤了,汪太后以为自己是了解皇帝的,为了一个女人不会至于大事不顾,也是要通过这件事情让慕容霓裳明白,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她可以做皇后,其他女子也可以做皇后,没什么特别,没什么了不起,这委屈要么受着,只要有她在后宫一天,她就得忍气吞声,若是不受,那就废除另立!
“滚!”管密没想到端木玦如此的七分,不知道什么东西掷了过来,摔碎了一地的狼藉,那飞起来的碎片将他的脸颊割破了一个小口子,管密从未见到如此的龙颜大怒,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端木玦不是傻子,管密私下里投靠慕容霓裳时他是知道的,不然奉天室和毓庆宫的情势承乾宫都在掌握之中是不可能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