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过是效力于陛下的一节操姐之臣,哪里敢与舜帝相比,自然也是无福消受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多谢元妃娘娘的好意!”臧布泰绝对不会要了硬塞给自己的舒呼兰,因此果断的回绝道。
李元妃脸色泛青,心中觉得臧布泰太过于嚣张跋扈,就算是不喜欢舒呼兰,至少也要顾及他公主的面子,和皇家的尊贵,“臧布泰,你以为本宫没有你,就真的扶持不了成浩成为太子登上帝位?!”
“娘娘当然有能力!”臧布泰微一作揖答道,“微臣相信,凭借娘娘的手腕,太子之位迟早是你的,又何必拉拢微臣,微臣可以保证,日后绝不插手太子废立事宜!”
臧布泰是拿捏好了分寸要与梁氏联手分割皇权,所以谁做太子并不重要,甚至谁做皇帝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坐上帝位的人好控制,荣华富贵不受影响。
李元妃心中怒气横生,因为她一点都奈何不了臧布泰,可是她不能放弃,不然将来就算是将李成浩推上皇帝的位置,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早晚臧布泰或者是梁氏的野心就会不安分于只做一个朝中的大臣,李元妃示意身边的太监近身,说道:“你去查一查臧布泰的那个小妾,看看她的来历,身份,以及这几日臧布泰将军来往的人!”李元妃决定声东击西,既然说服不了臧布泰,那就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软肋,能够攥在自己的手里。
“娘娘,不好了!公主要吞金自尽!您快去看看吧!”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告道,李元妃骂了一句不争气,还是赶忙的前往舒呼兰的寝宫。
“都滚开!”舒呼兰手中握着一柄好看的匕首挥向正准备按住她的侍女和太监,“都别过来!都不许拦着我!”
“你看看你还成什么样子!”一道严厉的女声喝道,却还未见人,舒呼兰听得出是自己的母亲李元妃,手中紧握的匕首稍微松了几分,却还是倔强的站在榻上。
李元妃不管何时都是那样的雍容华贵,她身上的珠玉首饰永远都是金银珠宝所造,不管在日光下、月光下、烛光下都熠熠生光,她的步伐永远那么的不疾不徐,步步生莲,所以一踏进屋子,就带来一股强劲的气压,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再不敢出一声的大气。
“你们都退下!”李元妃一拂袖坐在椅子里吩咐道,看着屋内只剩下她和女儿,李元妃开口说道:“有一句话叫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子,竟然要伤害自己,兰儿!你可曾想过母妃,想过哥哥,想过你是这西夏国身份尊贵的公主?!”
“母亲,女儿受人折辱,实在是无颜存留在世上,您不必再劝了!”舒呼兰捂着脸跪坐在了榻上,无声而泣。
“兰儿,你虽为女儿身,可是母妃从幼时对你的教育便同你的兄长一样,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利益尚可不择手段,母妃知道你还年幼,过不了情情爱爱的这一关,可你要记得,不管输赢,走到最后方算是英雄,就算是臧布泰无意娶你为妃,何不让他看看,他所错过的是怎样一个女人!”
舒呼兰像是被李元妃的话说动了,缓缓地放下手看着自己的母妃,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后悔?我又该如何让他后悔,后悔没有爱我而是爱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右手一掷,那锋利的匕首重重的砸在了窗台上摆放的一只白瓷花瓶上,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李元妃看着舒呼兰的此刻的情绪,非常好!就是她要的那种仇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李元妃一直在担心着舒呼兰,因为舒呼兰与她和李成浩不同,她们所有的算计和努力都寄托在皇位上,可是舒呼兰所有的心思都在臧布泰上,这样的一种状态,即使嫁给臧布泰,舒呼兰也没有办法驾驭的了臧布泰,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是如果舒呼兰由爱生恨,这样的女人才有战斗力,才能让臧布泰恐惧,这也是为什么舒呼兰做出下药迷惑臧布泰这样的事情而李元妃却没有阻拦的缘由。
“兰儿,如果你想让臧布泰反过来求你,就听母妃的话,迟早有一天,臧布泰会后悔当日所为!”李元妃连忙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