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我是耳朵坏了出现幻觉了吧!”沈若怡一点不示弱,尽管她对林若璇这份真心真的很感动,不管林若璇是个怎样的人,至少她对沈义澜是一片痴心的,也算是个痴情的女子。
“我……我谢你是为了让你好好地照顾义澜!”
“没有别的了?!”沈若怡接过那荷包问道。
“还有就是……要把我的荷包给他,让他带在身上!”林若璇声音诺诺的,一点都不想平日里的样子。
“放心吧!”沈若怡将接过来的荷包揣在了自己的里怀,“他带不带在身上我不确定,但是我一定会将这荷包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的,我……罗康雪,绝对不是那种背后耍心机的小人,尽管我也很喜欢沈义澜,但是我会光明正大的竞争!”
“那就好!”林若璇看着沈若怡向墙边走去,又叫住了她,“你自己也小心,我曾经听父兄说过,行军打仗是很危险的事情,你要小心,照顾好将军也要自己活着,还有,我每天为义澜上香求平安的时候,也会给你带上一炷香的,我也是光明正大竞争的人!”
林若璇的话让沈若怡笑了起来,她回身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谢你了!”说着一跃身便跳出了北墙,人就消失了,只剩下林若璇站在院子里,脸上有些伤神,她若是也能去陪着沈义澜该有多好。
沈若怡从将军府出来正是深夜,她没能从正门走出来,所以也没有马,只能等到天名去马市买一匹然后再赶路,沈若怡粗粗的算了一下,沈义澜比自己赶路的时间早了整整一天,虽然他**的是神驹,可是要顾及林硕的速度也快不了多少,若是自己快马加鞭的赶路,或许还能够赶在他到达西北之前先参了军,到时候比他先出现在军营里,还能够吓他一跳,沈若怡想着就高兴,便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了下来。
……
沈义澜此去西北是为了赴任,经过沈若怡的提点之后,沈义澜便更加的小心了,所以他每逢官驿方与林硕休息,为的就是将自己的行踪让端木玦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夜,沈义澜站在官驿的院子里看着天上的圆月,夜冷了,又起了风,可是他心中事多,睡不着觉,林硕见他风宿立通宵,遂差了官驿的官差去买了两壶女儿红,到院子里,扔给了沈义澜一壶,二人相互搭档在战场上已经有五年了,林硕是靠着沈义澜的赏识才从一个校尉走到副将的位置上,在他的眼里沈义澜就是英雄,一个报国的英雄。
“你怎么还不睡?!”沈义澜喝了一大口酒问道。
林硕挑了挑眉毛,答道:“心里有事!”
“哦,说来听听!”沈义澜有些诧异的问道,没想到除了自己心思难定难以入眠,还有另一个也睡不着。
“我在想——将军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沈义澜被林硕逗得大笑起来,“看来我有心事从来瞒不过你!”
林硕倚靠在栏杆上看着沈义澜,听他问道:“现在西北的前线还留有谁?”
林硕本以为沈义澜深夜所思是府上新婚的妻子,没想到这一句话提起了西北的战场,难道沈义澜真的是百炼钢,连绕指柔都软不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左司马汪直现在在牢里,已经被贬为庶民,右司马慕容百里已经调离,现在只剩下六位大将,两位监军,还有就是三十万大军了!”
沈义澜叹了口气,看着天上孤独的月轮,说道:“只可惜这六位大将没有一个是我们的心腹之人,两位监军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沈义澜深知,自己作为主帅大司马,不仅要会带兵,还要会做官,能够驾驭的了别人的心腹为自己做事,是何其的困难,而且汪派和慕容派现在定是针尖对麦芒,自己又如何的权衡,两个监军是不是谁的眼线他也不了解,情势水深火热,沈义澜此时倒是深深地想起了临别时沈若怡对自己嘱托的话,西北凶险,需多加的小心为好。
“将军深为陛下信任,想必不管是谁都不敢与将军为敌,更何况将军积威在前,不会被人轻视!”林硕信心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