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的亮了,沈义澜决定尽快动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细软便去了沈若怡的房间,一想到沈若怡身上还带着伤,觉得这样早打扰他休息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也不太怜香惜玉,自己已经抬起的手却迟迟的没有落下。
此刻,门突然被打开了,沈若怡已经穿着整齐的打开了门,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拿着一柄宝剑,身上带着细软,“天快亮了,启程吧!”沈若怡昨晚上已经整理了自己的心,尽量不去看沈义澜的脸。
此刻,门突然被打开了,沈若怡已经穿着整齐的打开了门,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拿着一柄宝剑,身上带着细软,“天快亮了,启程吧!”沈若怡昨晚上已经整理了自己的心,尽量不去看沈义澜的脸。
沈若怡大概是习惯了当朝廷钦犯的生活,即使脸上遮着面纱,可她似乎还是战战兢兢的,手始终不停地停留在腰间藏着的那把宝剑上,随时准备与发现自己身份的人血战到底,因为她脸上遮着面纱,所以路过她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留意这个女孩女子,通常情况下,面带纱巾的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极美丽的,一种是极为丑陋的,沈若怡的眉眼非常娟秀,如同卓文君恍若远山的眉眼一般,所以路人定以为那面纱之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就快到城门口了,墙上贴着沈若怡的通缉令也越来越多,肖像画也越来越大,沈义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惊心动魄如同上战场杀敌,千军万马之中可取敌方上将首级;诡谲变幻如同朝堂官场,稍微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沈义澜心中未起一丝的波澜,即使他身边带着朝廷四处搜捕的头号通缉犯。
可沈若怡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她原本走路的速度非常快,常年闯**江湖,步伐中还带着几分男子的飒爽英气,可这一会儿快临近城门要出城时,沈若怡一改自己的做派,步履缓慢。
“怎么了?”沈义澜侧过头问她,“心中有些害怕了?”
“本姑娘怎么会害怕?!”沈若怡当惯了舵主,自然要强习惯了,不肯被人看低,尤其是男人,在兴龙舵,要号令一群漕帮的汉子并不容易,她凭借的就是自己的胆识和机智,所以她也最不喜欢有男人质疑她的能力。
“别怕,你随我来,到时候别冲动,少说话,由我来转圜!”沈义澜很自然的拉起沈若怡的手,向城门口走去,倒是沈若怡被他这么一拉扯,蒙着面纱的脸瞬间变得烫了起来。
“站住!”两人一到城门口便被检查的官差拦了下来,因为通缉犯是个女人,凡是体型瘦小的男子和女子,想要进出城都要经过仔细的检查,尤其是沈若怡现在还蒙着面纱,在官差的眼中更是头号可疑人物。
“这位官爷!”沈义澜是官场上如鱼得水的人物,所以打点对付官差极为的熟络,他脸上转换出来的笑容变化之快都让沈若怡心中惊叹,暗暗地骂道他一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狗官。
“让她将面纱摘下来!现在朝廷正在通缉一个叫做沈若怡的女刺客!所有进出城的女子,不管年老年幼,还有身材瘦小的男子,都要经受严格的检查,快将面纱摘下来!”那官差倒是极为的敬业,态度很强硬的坚持要检查。
“官爷官爷……”,沈义澜将沈若怡已经绷得紧紧地身子用力的拉到他的身后,一只手紧紧地按住沈若怡已经按在她腰间兵刃的手上,阻止她急躁的出手,另一面和那官差陪着笑脸,继续说道:“这位官爷,我这妹子她有病,看了之后怕腌臜了您的眼睛!”
那官差隔着沈义澜上下的打探着沈若怡,只见那少女身材匀称,四肢纤长,腰腿都很有力的样子,一看就是会些武艺的人,再看她的脸上,虽然遮着下半部分,可眉目姣好,倒是个美人的模样,说她有病,便问道:“什么病,为何不能见人?!”
沈义澜耳语的和那官差说道:“官爷,她脸的下半截不知道得了什么疑难之症,起了成片的红疹,而且红肿溃烂,很是吓人,平日里都不敢出门,怕吓了路人,这不听说这城内有一家医馆妙手回春,所以便带她来看一看,没想到那坐堂的大夫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