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木牌递给谢同方,留出另一面给他,她还提醒说:“你可不要看。”
谢同方莞尔,他拿着笔几乎是不假思索几下写好。
魏佳宁疑惑地问:“你写了什么,怎么这么快?”
她伸头去看,谢同方故意遮住说:“你先别看。”
“哼,小气鬼。”魏佳宁哼哼两声。
谢同方去拿喷涂的清漆,这个可以喷上之后可以防止日晒雨淋,字迹消失。
魏佳宁等谢同方转身就看木牌的另一面,只见上面写着:“3.3 PM15:00,谢同方与魏佳宁在一起。”
字体力透纸背,中间居然还用一个心形将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
这个谢同方,看不出来,居然还会画心。
魏佳宁嘴角翘起,头顶响起谢同方的声音:“你在偷看?”
魏佳宁抬头,人被一道影子笼罩。
被抓包了。
魏佳宁一点儿也不慌,反而挺起胸膛道:“你写我的名字难道还不准我看啊?”
谢同方伸手拿走魏佳宁手上的木牌:“那你写的我也可以看了?”
魏佳宁伸手去抢说:“不行,我可没写你的名字,你不能看。”
谢同方显然不信,他翻过木牌,看到上面魏佳宁的字。
他眉毛一挑,没有说话。
魏佳宁道:“看吧,我真的没有写你的名字。”
谢同方脸上笑容消失,只嗯了一声,就开始喷漆。
魏佳宁:???
他为什么突然冷脸?
魏佳宁十分奇怪,难道是因为自己真的没写他的名字?
可那木牌上的字,她写得虽然不明显,但是也不那么难猜吧?
魏佳宁见谢同方只顾着喷漆,修整,话也不说了。
她眉头轻皱,问谢同方:“哎,你干嘛不说话?”
“我在做事。”谢同方道。
“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好好的,我生什么气。”谢同方反问她。
虽然他说没有,可魏佳宁不这么觉得。
这个谢同方一定是在生闷气,他语文没自己好果然是有理由的。
魏佳宁问他:“你看了我写的字,觉得怎么样?”
“清秀,工整。”谢同方道。
谁问你这个?
魏佳宁咳嗽一声:“我是说,你觉得我写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啊,你想要顺顺利利地考上大学,进入社会,成为某个领域内的殿堂级人物。”谢同方磨掉一点儿毛边继续道。
魏佳宁吃惊:其他两个都对,可她写的殿堂什么时候成这个意思了?
“不对,”魏佳宁解释,“殿堂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谢同方看着她。
“就,就,”魏佳宁面对谢同方突然说不出口,她转过身背对着谢同方,“殿堂,殿堂你不懂吗?教堂你知道吗?婚礼你知道吗?”
“所以,你是想上了大学进入社会工作,然后顺顺利利地结婚,也不错。”谢同方的声音平平淡淡。
魏佳宁见他这个时候脑袋就像是生锈一样,她跳起来打他一下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结婚我一个人可以吗?我们不是说过要一起上大学吗?你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懂呢?”
谢同方实在绷不住笑了。
魏佳宁见他笑得古怪,突然反应过来。
他哪里是不知道,他明明看懂了,现在是故意逗自己呢。
这个谢同方。
魏佳宁气得打他,谢同方笑着任她打,后来她打得痛了。
谢同方趁机抓住她的手说:“打好了吗?解气了吗?”
“没有。”魏佳宁没好气地说。
“没有啊,那我向你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