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技术代差面前,不堪一击。
“长生天啊!明军……明军是掌握了雷霆的魔鬼!我们不可能赢!”崩溃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幸存的骑兵们彻底失去了所有斗志,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向后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巴图孟克那悲壮的决死冲锋,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自杀式表演。他本人也被一枚近距离爆炸的震天雷破片击中坐骑,高大的河曲马哀鸣着轰然倒地,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挣扎爬起,几名如狼似虎的明军刀盾手已经蜂拥而上,用包铁的刀鞘狠狠砸在他的关节处,将其死死按住,捆成了粽子,拖向明军主帅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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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为上:分化与诏抚
战场上的战斗迅速演变成一面倒的追击和清剿。但明军的目标,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杀戮。帝国的策略是彻底根治北患,而不仅仅是击溃一支叛军。
大批早已准备就绪、通晓蒙语、熟悉草原习俗的文职“宣抚使”,在精锐小队的护卫下,紧跟着推进的部队。他们用铁皮卷成的喇叭,向那些四处逃散、或惊恐地跪伏在地、不断磕头求饶的蒙古牧民们,用蒙语高声喊话,声音穿透了战场上的硝烟和哭嚎:
“大明太子殿下有令!只诛首恶巴图孟克及其核心党羽,胁从不问!”
“投降者免死!放下武器,跪地不杀!尔等仍可为大明安分牧民,朝廷将划定草场,发放盐茶,公平交易!”
“阵前倒戈者,擒献逆首者,无论出身,皆重重有赏!牛羊、布匹、官身,朝廷绝不吝啬!”
这些话语,对于刚刚经历了一场如同噩梦般降维打击、早已魂飞魄散的普通牧民和被裹挟的小部落民众而言,无异于绝望中的一根救命稻草。他们纷纷扔下手中的简陋武器,甚至主动帮忙指认混在人群中的巴图孟克死忠分子。
而那些原本就被巴图孟克以武力强行裹挟而来、本就心怀怨愤的小部落头人,此刻更是看到了摆脱控制、甚至向新主子邀功请赏的机会。他们争先恐后地带着亲卫,跑来向明军指挥官表达“归顺”,并极力撇清与巴图孟克的关系,甚至主动提供其他死硬分子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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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后与根植:漠南宣慰安抚司的建立
大战之后的草原,一片狼藉。都指挥同知方敬,这位被太子朱高炽亲自点名、以铁腕和干练着称的北方善后使,在硝烟尚未完全散去的战场上,立起了他的中军大帐。这里瞬间变成了处理整个漠南事务的核心——临时衙署。文书、账房、勘测地理的匠人、通译官进出忙碌,秩序井然。
雷霆手段,明正典刑:
首恶巴图孟克及其核心死党一百余人,被明军士兵粗暴地拖到一处高坡之上。没有多余的审判,方敬当着一众被召集来的、战战兢兢的蒙古各部头人的面,直接宣读了其叛逆罪行。
“依《大明律》,谋逆叛国,罪不容诛!斩立决!”方敬的声音冰冷如铁,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刽子手鬼头刀落下,百余颗头颅滚滚落地,无头的尸体喷涌着鲜血倒在枯黄的草地上。首级被迅速装入早已准备好的木笼,由骑兵快马传示草原各部。这是最直接、最血腥的震慑,宣示着帝国法律的威严和对于叛乱零容忍的态度。
拆分根基,跨海流徙:
巴图孟克的直属部落被彻底从草原的谱系中抹去。所有青壮战俘,以及他们的父母、妻儿——整个家口,全部被凶悍的明军士兵逐一登记造册,每个人的手臂上都被烙上一个冰冷的“罪”字火印。他们被绳索串联,由最精锐的明军骑兵看管,如同牲畜般被驱赶着,走向遥远的东方港口。他们的终点,将是波涛万里的太平洋彼岸,是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正在开拓的、需要无数血肉去填充的蛮荒新大陆。他们将用一生的苦役和战斗,为自己或头人的罪行“赎罪”。此举彻底铲除了叛乱最核心的社会根基,并将其转化为帝国海外扩张的燃料。
拉拢中间,施恩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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