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疲惫。
“你是……我？”玄璃皱眉。
“不。”那女子缓缓起身，走向她，“我是你放弃的可能。”
“你本可以成为至高命主，主宰众生命运。”她继续说道，“可你却选择了同行，选择了牺牲自己的未来。”
玄璃沉默。
“你可曾想过，你的选择，是否真的值得？”那女子凝视着她，“你愿意为了他们，放弃你自己吗？”
玄璃闭上眼，回忆起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她曾是北境圣女，也曾是命运囚徒，但她从未后悔与林尘、墨寒并肩而战。
“我愿意。”她睁开眼，目光坚定，“因为我不是命运的主宰，也不是它的奴仆。我只是想做一个能与命运同行的人。”
那女子微微一笑，身形渐渐化作金色命纹融入她的体内。
玄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入体内，那是命运的真正馈赠。
??
墨寒站在一座由断剑组成的荒原之上。
每一块土地，都插满了断裂的剑刃，那些剑，皆是他曾经斩出的意志。
“你还记得这些剑的意义吗？”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墨寒低头看去，发现每把断剑上都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有亲人，有师尊，有战友，也有敌人。
“你曾为守护而战，也曾为复仇而杀。”那声音继续说道，“但你现在，还能分清自己为何而战吗？”
墨寒沉默良久，最终缓缓开口：“我为守护而战，为信念而战，为同伴而战。”
“那你愿意为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