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目光不时落在他身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
“基于以上证据链,”黑田兵卫沉声总结,“警视厅与公安总部联合决议,正式撤销对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的一切指控。所有通缉令立即作废,内部记录予以清除。相关案情将另行通报,对外统一口径为‘极端组织成员模仿陷害’。”
他目光扫过松田和萩原:“你们辛苦了。欢迎归队。”
萩原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标志性的笑容:“还好还好!我以为还要像上次一样躲很久呢!”
松田只是“嗯”了一声,但紧绷的下颌线终于缓和下来。
伊达航重重拍了下两人的肩膀:“我就知道没事!”
“关于卫星袭击事件,”黑田兵卫继续道,“此事已被列为最高机密。诸位在危机中的表现…我会形成内部报告,但不会公开表彰。你们的存在,需要继续隐藏在阴影之中。”他的目光尤其落在诸伏景光身上。
诸伏景光也点头:“这是我们的职责。”
“接下来,”黑田兵卫的独眼锐光一闪,“我们的重心将转向这个‘模仿者’,以及他背后可能代表的、朗姆死后组织内部的新动向。库拉索,我们需要你尽可能提供所有关于组织架构、据点、人员的信息。”
“我会全力配合。”库拉索郑重承诺。
“至于你,白木。”黑田兵卫看向角落,“你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白木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需要我做什么?”
黑田兵卫沉默了一下,他想到了白木的特殊之处,隐藏他的身体状态不仅仅是应对组织,也是为了防范内部的敌人。原本打算让白木在医院检查身体的他转变话风:“在确认安全之前,暂停一切外勤任务。”他语气不容反驳,“这是命令。松田,萩原,你们看好他。”
松田立刻应道:“是!”
萩原也点头:“放心吧管理官,保证完成任务~”
简报结束,众人陆续离开压抑的会客室。
走廊上,松田走到白木身边,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腕,触手一片冰凉,让他眉头立刻皱紧。
“走了,回家。”松田的声音硬邦邦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白木没有挣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被他拉着向前走去。
萩原看着这一幕笑着跟上,习惯性地想揽住伊达航的肩膀:“班长,为了庆祝我们沉冤得雪,……”
“喝一杯就免了,太晚了,而且,”伊达航打断他,无奈地摇头,目光却看向走在前面的松田和白木,他压低声音,“高明警官还在呢。”
诸伏高明走在稍后一些的位置,与弟弟景光低声交谈了几句。
听到伊达航的话,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无奈的笑意:“诸位不必顾及我。只是小酌尚可,切勿过量。”
就在这时,诸伏高明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是一段沉稳的古典乐片段。他停下脚步,用未受伤的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敢助君?”他接通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电话那头传来大和敢助特有的、略带沙哑和急躁的嗓音,即使没有开免提,也能隐约听到语气中的凝重:“高明!长野这边出事了!”
“慢慢说,敢助君,发生何事?”诸伏高明冷静地询问,但周围几人都下意识地安静下来,看向他。
“说不清楚!简直邪门!”大和敢助的声音透着焦灼和一丝难以置信,“从昨天半夜开始,县内好几个地方,包括长野市市区,接连出现恶性伤人事件!不是一两个,是几十起!但没有任何目击者,袭击者更是一个也没抓到。”
诸伏高明的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伤亡情况如何?动机呢?”
“只有伤,没有出现死亡,但现在医院都快塞满了!动机?”大和敢助几乎是在低吼,“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