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人低着头，声音颤抖，“他最近晚上经常不回来，我也不敢问。”
王帅皱眉，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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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被带到警局时，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汗珠。
“赵刚，你认识秦燕明吗？”陆川坐在审讯桌前，语气平静。
“认识……他……他是出租车司机。”赵刚声音发抖。
“你们之间有矛盾？”李兵插话。
“就是……就是那笔车费的事。”赵刚低下头，“我那天喝多了，打电话骂了他几句，但我没杀他啊！”
“可你的DNA出现在他指甲缝里。”陆川盯着他，“你怎么解释？”
赵刚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不可能！我……我那天根本没见到他！”
“那你解释一下，6月13日晚上10点前后，你在哪里？”李兵追问。
“我在店里……我在店里看店。”赵刚结巴。
“有监控吗？”陆川冷笑，“有证人吗？”
赵刚沉默了。
“你那辆三轮车呢？”李兵继续问，“6月14日凌晨1点左右，有人在北河河堤拍到一辆三轮车，车斗里装着什么？”
“我……我不知道。”赵刚声音越来越小。
“赵刚。”陆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们已经掌握大量证据，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否则，等我们查出来，对你更不利。”
赵刚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嘴唇发白。
“我说……我说……”他终于崩溃，“是……是我干的。我那天晚上……我去找秦燕明，想把那笔车费的事说清楚。我们吵起来了，他骂我赖账，我不服气，就……就动手掐住了他……”
“然后呢？”李兵追问。
“我……我一看他不动了，就慌了。我把他拖到三轮车上，用铁链绑住，又找了条黑布袋罩住他，最后……最后把他扔进了北河。”
“动机呢？”陆川问，“就为了三千块？”
赵刚低头：“我……我最近生意不好，欠了债，他那天还当众骂我‘赖账鬼’，我……我一时冲动……”
审讯室内，一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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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告破，但陆川并没有轻松的感觉。他站在警局天台上，望着远处的北河，心里五味杂陈。
“有时候，一个误会，一句争吵，就能酿成一场命案。”李兵走上来，递给他一支烟。
“是啊。”陆川接过烟，却没有点燃，“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这些悲剧再发生。”
夜色渐深，城市灯火渐次亮起，仿佛在为逝者点起一盏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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