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块拼图，现在还差最后一块，才能拼出完整的真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法医室里只有仪器运转的嗡嗡声。
一个小时后，老陈终于完成了初步尸检。
“死者死亡时间在9月11号晚上11点到凌晨1点之间，”他指着尸体的腹部，“胃内容物显示他最后一顿饭是在晚饭时间，大概六点左右，吃了米饭、炒青菜和红烧肉。”
“死因呢？”陆川问。
“窒息。”老陈翻开死者的喉部，“气管和食道有明显压迫痕迹，应该是被人用手掐住脖子致死。”
“手法很熟练。”陆川皱眉。
“对，”老陈点头，“而且凶手的力气很大，死者的喉结都碎了。”
“死者身上有没有防御伤？”陆川继续问。
“有。”老陈翻转死者的双手，“指甲缝里有皮肤组织残留，我们正在做DNA比对。”
“死者身份查到了吗？”
“查到了。”老陈递上一份报告，“死者叫李明，35岁，本地人，职业是水电工，最近在安居小区做维修工作。”
“李明……”陆川念着名字，忽然想起什么，“周强不是说，当天和他一起打开水箱盖的是小李吗？”
“对，就是他。”
“那李明的家人呢？”
“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7岁，目前由爷爷奶奶抚养。”老陈顿了顿，“我们已经通知家属了。”
陆川沉默了片刻，又看向死者的右手。
“东西取出来了吗？”
“取出来了。”老陈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一张被水泡得发胀的纸条。
陆川接过证物袋，透过塑料薄膜仔细观察。纸条上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别相信赵志刚。”
字迹潦草，像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写的。
“这是……”陆川皱眉，“李明留下的？”
“看起来是。”老陈点头，“他应该是意识到自己快死了，所以写下这张纸条，试图留下线索。”
“别相信赵志刚……”陆川低声重复，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赵志刚，这个有前科的男人，如今成了案件的核心人物。而李明临死前写下这句话，似乎暗示着赵志刚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
陆川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帅的号码。
“王帅，”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需要你立刻查赵志刚和李明之间的关系。”
“明白。”王帅应声，“我这就去查。”
“另外，”陆川补充道，“查一下李明最近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