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凤轻瑶眼中的寒意太吓人了。
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
“轻瑶，这两个丫鬟被我宠坏了。”凌天的脸色红了青，青了又白，就像调色盘一样：“轻瑶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就给你出气。”
“小师叔言重了。我看红袖姑娘似乎怨气很重，如果有什么冤情，还是早日说明的好，九皇叔就在这里，红袖姑娘要是在东陵受了什么委屈，正好可以让九皇叔为她做主。”顺天府的官差不是笨蛋，真要折腾红袖，哪里会用这么明显的招，白白落人口实。
“红袖姑娘，趁九皇叔在这里，你有什么冤情快快说出来。”凤轻瑶捧起茶杯，轻啜一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红袖。
“凤姑娘，奴，奴婢没有冤情。奴婢不该冒犯您，奴婢知错了，求凤姑娘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咚咚咚……”红袖匍匐在凤轻瑶脚边，不停地磕头，不过三两下就磕出一地的血，可她仍旧没有停，大有凤轻瑶不叫停，她就不停的打算。
这是逼迫，红袖用苦肉计逼凤轻瑶松口，逼凤轻瑶承认自己有错，然后不追究这事。
不得不说，红袖很有脑子，可惜她遇到了凤轻瑶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人，凤轻瑶看都不看红袖，任她磕得头破血流，一脸浅笑地看向凌天：“小师叔，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道歉还是抹黑她？
“轻瑶，红袖年纪小，不懂事，你就放过她一回，你看她已经吃了苦头。”凌天尴尬地开口，他这个时候也不能指责红袖什么，说出来他更丢人，连个丫头都管不住。
主仆二人一个德性，凤轻瑶很失望，面上却不显，只道：“小师叔，我今天是来拜访你的，这些小事就不提了。”
凤轻瑶没有说放过红袖，只是不打算再追究，这已是最好的选择，给足了凌天面子，凌天也知此事不可强求，可惜红袖仍不满足，扬起血淋淋的小脸看着凤轻瑶，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
这才一天，她和红袖有什么仇？
凤轻瑶眉毛微挑，眼中闪过一抹不解，转头看向九皇叔……
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