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很琐碎的事情,但是很有意思。
她来回的看了两遍。
“说我们走了那两年安稳了不少,但是这两年对面庄子里又有人丢了,当时怕是没能除根。”
但这不是随便谁都能解决的事情。
当初他们一群愣头青胆大妄为的去搞那个事情的时候就知道,那肯定是有组织的,藏的深的很。
武装部看起来大动干戈,花了不少时间,但那实际上也都是走个过场。
顺藤摸瓜的碰碰运气意思了一下。
敲山震虎的威慑了一下。
想要除根,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胡辛铭背对着她继续在厨房里忙,即便信他已经看过了,知道内容,却依旧听的很认真。
“真的挺不容易的。”邓青宁感叹:“比我们家邓国强强多了。邓国超去连队都还知道给我写信,他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我爸爸跟阿姨时不时的来信,提上一两句,就跟家里没这个人了似的。
”
说完之后又问胡辛铭:“你什么时候给回信?”
“过几天吧,不着急,我想想要怎么给他回。”
小孩子当然要以鼓励为主。
既然能好好上学那就好好上。
以前不是约定好了要在县城见吗?
县城是见不到了。
那就重新来约定一次,争取以后在首都见啊!
“那回头我去买点什么东西,再收拾一下家里面能腾出来的东西你寄过去吧。”给孩子无非就是文具,这些都能买得到。
主要说春燕要嫁人了,毕竟认识了一趟。
那边的姑娘嫁人之后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邓青宁也清楚,所以打算想一想,送她一点什么。
就当做是给她的新婚贺礼吧!
胡辛铭没有意见。
他们现在就两个人工资都不低,单位的待遇又都特别的好平时基本上没有什么要开销的地方,手头上还算是宽裕。
再说了,就邓青宁说的这些要不了多少钱。
不过他没有想着去资助三黑
三黑子要是能念书,银花两口子是能供得起的。要是供不起那别人就更别想了。
两口子都是务实又能干的人。
“可惜这会儿不能考大学,也不知道等上了高中之后有没有那个运气争取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实际上有初中文凭就可以。
但是偏远一些的地方很多人都不懂。
别说贫下中农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