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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草这会儿心里也不好受,这事确实有些憋屈,不过还是自家祖父有办法,三两句就点燃了众多将士的熊熊战意,一个个嗷嗷叫着要出去杀敌。
兰草目送他们将丰年放进马车驶出军营,这才提着药箱去了军医大帐。
从昨天到今天中午她都没怎么管过军医这边的事情,想必两位老大夫一定忙得焦头烂额,现在这事已经处理完了,自己也该静下心来做事了。
不出意外军医大帐这边并没有人,兰草又去了旁边的伤兵营帐,果然,陈大夫正一脸疲惫地给伤兵包扎伤口。
见到兰草提着药箱进来,先前还有些严肃的表情微微放松一些:
“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将军怎么样?”
陈大夫虽然一直没离开伤兵营,不过却没少听说外面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圣旨的事情,因此这会儿才有这么一问。
同一个营帐的伤兵全都竖着耳朵,想听听外面最新消息,同时他们也担心自家将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将军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现在回城养伤了。”
兰草说着已经蹲下来开始干活。
陈大夫是知道兰草的医术的,因此倒是不担心伤口会处理不好,只是有些气闷,这事实在让人不痛快。
“小大夫,将军真的被罚了军棍?”
那些伤兵是真的没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人了,跟吞了个苍蝇一样,还不能不吞。
“嗯。”
关于这事兰草不想多说,虽然丰年并没有真的挨打,但是总归觉得有些不舒服。
“妈的”
接下来,整个营帐里都是好一会儿的沉默,没有一个人出声,哪怕是给他们换药,不小心碰到伤口,也没有一人出声
出了营帐之后,陈大夫的目光忍不住往远处看去,那里昨天晚上住的是京城那些人。
“他们也走了吧?”
陈大夫似乎是在问兰草,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走了,被赶出军营的,很狼狈,再晚走一会儿只怕会挨打。”
兰草想到那些人离开的场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实在有些滑稽。
“昨天夜里,京城来的那些人找我拿拉肚子的药,军营哪有这样的药材?要知道咱们将军多次上折子让他们调些药材过来,全都没有回应,我也没有办法。”
陈大夫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却带着浓浓的疲惫,同时还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没错,他们昨天就想请大夫来着,只不过军营里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