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脸色，犹如吃了屎一样难看。
这一幕，让一旁的执法总管暗暗咋舌。
他可是领教过郑直的嘴功的。
那可比刀剑，还要可怕。
刀剑只能杀人。
但郑直的嘴，不仅杀人，还能诛心。
“瞪什么瞪？
再瞪老子直接用脚把你脸踩在地上摩擦，你信不信？”
郑直见暮空还瞪着自己，恶狠狠道。
那暮空老脸涨红，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显然是被气得够呛。
“你就积点口德吧。”
罗婕有点看不下去了，白了小人得志的某人一眼。
“现在不说我留他命是给他养老了？”
闻言，郑直似笑非笑盯着罗婕。
罗婕：“……”
“就当是为玫瑰报个仇了。”
郑直道。
他不是小人得志，也不是那种不懂的尊师重道的无教之人。
正常来说，暮空毕竟是强者，也是老人，就算输了，能杀，但不能辱，死也应该有个尊严。
可在郑直眼中，暮空这种人，不值得尊重。
不说这家伙仗势欺人，屠杀影门万众，就凭他抓走夜玫瑰这一条，郑直便绝不会让这家伙死的痛快。
“别吐血了，给我叫人，把你们门主叫来。”
郑直直接提了暮空一脚。
“你想做什么？”
暮空死死看着郑直。
不过，他动作不满，当即捏碎一块传音玉。
“不做什么，不过是想拿你做筹码，跟你们庭主换点更值钱的玩意而已。”
郑直也是坦言。
“你想用我的命，换那女娃？”
暮空瞬间就明白了郑直的意思。
“怎么？
你觉得你不值？”
郑直反问。
闻言，暮空顿时语塞。
这让他咋说，难不成真说自己不值钱？
不过，就在暮空沉默之际，郑直却突然换了一副嘴脸。
他竟然走上前，拍了拍暮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暮空大长老，虽然你是老了点，废物了点，但也不用太自卑，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道理，加油，我相信你。”
好家伙，这伤口撒盐的功夫，确实牛逼。
“你……”
暮空被气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