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法深入分毫。
王成金吞下丹药，略作调息，面色凝重地看着阵盘。
“阵盘依旧混乱，但这片黑水……给我的感觉，比那些魅妖更危险。
它好像在……沉睡？”
唐逸轩丹田中的混沌鼎，再次传来微弱的渴望，目标是那一片死寂的黑水潭深处。
而江小婉狐耳形态的溯月环，传递来的预警也变得清晰了一些：“……古老……沉睡……勿扰……源……”
流云舟悬浮在诡异的黑水潭边。
前有未知深潭，后有追兵徘徊，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境。
寂静的黑水之下，仿佛有什么远古生物的存在，无声地注视着这群不之客。
流云舟悬在黑水潭边，潭面黑得像块蒙尘的墨玉，连风刮过都没半点涟漪。
后方迷光沼泽里，那些追来的沼泽生物还在嘶鸣。
但没一个敢踏进水潭范围，只在岸边焦躁地打转，像是怕被潭水吞了似的。
伏苍站在舟头，手里的八卦玉佩转个不停，玉佩上的光点忽明忽暗，眉头皱成一团。
“潭水底下有东西，气息比魅妖还沉，像是沉了上万年的老物件，又带着活物的波动。”
轩辕昊把裂宇戟往甲板上一顿，戟尖磕出清脆的响声。
“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总不能困在这儿。
灵墟子，你能探探水下的空间吗？古灵族对这方面最在行。”
灵墟子化作的蓝色光团飘到潭边，光团边缘伸出几道细细的能量丝。
刚碰到水面就被弹了回来，能量丝还跟着黯淡了几分。
“水下空间乱得很，像是被什么东西搅过。
我的《太虚灵契·残卷》只能探到三丈深，再往下全是混沌气流，强行进去会被撕成碎片。”
江小婉的溯月环此刻还维持着狐耳饰的模样，耳尖微微颤动。
她伸手摸了摸饰，九尾在身后轻轻扫过甲板。
“溯月环说这水叫‘寂渊水’，上古时候用来封存过凶物，水里藏着‘源’，但这‘源’不能碰，一碰就会惊醒底下的东西。”
“什么源？神尊要的那种？”
神棍扑棱着翅膀凑过来，金乌羽毛在阳光下闪着光。
“要是能吃，说不定比灵韵鹿的肉还香，上次烤灵韵鹿腿，皮脆肉嫩，就是骨头太多。”
小破孩从混沌鼎里探出头，手里还抓着半块没吃完的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