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云鹤装作不经意,瞄了眼女人双耳,并未看见伤口。
想到那枚带血铜耳环,夏云心中道:这女人……有问题。
她见三娘还在女人身边安慰,便出声道,“三娘,你和钱公公一起,去庖屋看一看有没有别的吃食。”
钱盒儿:“夏大人,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夏云鹤凑近钱盒儿,一本正经低声说道,“庖屋里可能还有一具尸体,劳烦钱公公帮忙探查一番,外面交给我们几人。”
钱盒儿信了半分,叫上三娘往庖屋中去。
“奴家真的命苦,本以为能跟着丈夫过上好日子,哪知他就这么死了。”老板娘边哭边往夏云鹤身边凑。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夏云鹤突然问道。
妇人一愣,结巴道,“白,白月。”
嗯?
是吗?对自己丈夫名姓如此陌生?
眼见暴露,妇人脸色一变,从袖中摸出弯刃匕首,径直砍向夏云鹤脖颈。
臻娘惊呼一声,千钧一发之际,卫斯昭拽着她堪堪躲开,臻娘急忙过来探查夏云鹤有没有伤到。
穆修年一剑挑飞这人匕首,就要结果这人性命。
“剑下留人!”
穆修年问道:“夏大人,留她做什么?”
夏云鹤看向这妇人,问道,“这家店的女主人呢?”
妇人冷笑一声,“混在羊肉中做成包子了。中原人都该死,夜不收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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