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
第二次呼喊,这一次已经带上去了些许的恼怒。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讲,这个时候,那个胸脯很大的女人就要迈著慌乱的脚步冲入到房间之中,跪在他的脚下,祈求第一次没有听到的原谅。
但是过去了足足十几分钟,当房间內的时钟因为运行满一个泰拉时后发出来了“叮”的一声脆响后,並没有任何人的脚步声出现。
出事了。
赫尔曼迟钝的大脑终於反应了过来,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刚刚做的那个噩梦。
不不不,不,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一个梦而已..:
无能之人如是安慰自己,但是在潜意识里面,他想起来了许久之前,自己和一位帝国的註册灵能者,也是一位擅於用塔罗牌的占下大师之间的谈话。
“有的时候,梦不仅仅是梦。”
那位占下大师飞速的切著手上的塔罗牌,她快速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了一张,那张魅惑的脸上勾起了一丝迷人的弧度。
“梦也是预言,是对一个人未来的最好展示。”
砰!
赫尔曼的手上握著一把光枪,他粗大的手握著枪把,对准了床对面的那个时钟。
时钟的中心出现了一个被高温所熔出的大洞,洞的边缘还在向下流著些许熔岩一样的物质,空气之中被高温灼烧的气味所充斥。赫尔曼喘著粗气,他惊恐的看著时钟的方向,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瞬间,但是他无比的確定,刚才在那里,出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人影。
那人影是那么的高,甚至让赫尔曼感觉比他见过的那些阿斯塔特还要高。他甚至怀疑那还是不是人类,可是若那人形的傢伙不是人类,那么还能是什么呢
欧克兽人艾达灵族
不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么高,没有这么的.....
神圣。
一个词语出现了,让赫尔曼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豪叫了起来,声音就像是一个孩子被母亲用鬼故事给嚇哭了一样,他爬下来自己的床,手始终握著那把雷射手枪,他先是在地上爬行了几下,如同一条野狗,隨后才站起来,跑出了自己这个豪华的房间。
应该在门口负责戒备的卫兵还有负责服侍的女僕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不过此刻的总督已经没有心情因为这些事情而去大发雷霆,他被恐惧所包围,那恐惧化为了一个拿著镰刀的死神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驱使著他衝出走廊,脚下一个不稳,翻滚著从楼梯上一路来到了下方的大堂。
疼痛在身体席捲,赫尔曼的嘴里面发出来了代表痛苦的鸣咽,他慢慢的挣扎起身,这才发现在大堂內,他的卫兵,他的女僕,他的管家,他的侍从,全部都站在这里,用一种无比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这位理应被他们服务的人。
赫尔曼深吸了一口气,他环顾自己的这些奴僕,突兀的感觉到了他们已经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文想不到,
该死的。
赫尔曼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声,迈步向前。
但还没有走出几步,他就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全部都一动不动,没有一个想要给他將路让开的。
“让路。”
赫尔曼抑制了自己內心的愤怒,沉声道。
眾人面面相,有些人开始动摇,但没有一个人选择了让路。
“我叫你们让路!”
赫尔曼猛地伸出手,狠狠的抽在了面前一个女僕的脸上。女僕发出来了吃疼的惨叫,摔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踏马的!帝皇在上啊!你们这些人怎么敢拦我的路的!我是赫尔曼冯施布拉特!是帝皇的使者!是帝国的贵族!是生来就要统治你们这些下等人的存在!你们怎么敢拦我的路的!”
说著话,赫尔曼对著倒地女僕的肚子用力端了过去,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女人还没有来得及缓解巴掌的疼痛就感受到了另外的一股疼痛,她的身体在地上蜷缩,给人的感觉宛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