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你的生日他也会好好记着。”
我凑上前,看了看信封的字,现是薄颜汐邮来的信件,
“怎么可能,陈最根本就不待见我。”
薄从怀撕开信封,
“我最开始遇到陈最的时候,他的法力被毁,连尾巴都断了,只剩下一丝生气,那是他刚从蛇村拼死逃出来的时候。”
“我把他捡回盼寻院,将他泡在药汤之中,他的求生欲也是强,竟然慢慢自愈了。”
“在那之后,他就以‘报恩’的名义留在了我身边,我要四处寻你,所以不常在盼寻院,他就替我留在这守着盼寻院。”
我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
一直知道他们二人是怎么相识的,但是以前薄从怀都只用轻描淡写的一句“伤痕累累”
带过,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陈最当时的惨状。
难怪他那么恨应昼,要是我被如此对待,一定会将应昼抽筋剥皮晒成蛇干再碾成粉末。
薄从怀转头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
“不必心疼他,陈最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心疼他,他就得意了。”
信纸被展开,纸上是一排排隽秀的字体,薄从怀快地瞟了几眼,嘴角的笑容展开,
“阿姐叫我们一同回东泱海为我庆生呢。”
“她和莫大哥也会回去吗?”
薄从怀点点头,手中将信纸叠好重新塞回信封中,“这封信是前两日寄出的,按照信上的时间,阿姐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我摇晃他的手臂,“那我们也赶快动身吧。”
“不急,阿姐有了身孕,姐夫担心路上颠簸,应该不会行进太快,我们时间还充裕。”
说着,薄从怀撕开了第二封信封。
瞟过几眼之后,薄从怀阴沉了面孔,我不禁好奇,“这是谁的信?”
薄从怀眉头紧皱,说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宫剑锋。”
我看着薄从怀的面色,心中一沉,“宫局长?他写信祝贺你生辰?”
果不其然,薄从怀摇了头,“不是。”
说完,他将信纸递给我,纸上的字体刚劲有力,能看出写信之人有几年的练字功底。
开头是最普遍的格式,然后先是寒暄了一些,按照惯例问候了一些身体安康之类的客套话。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中暗想:
宫剑锋这老狐狸还是喜欢遮遮掩掩,明明是有事要说,偏偏不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