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眸中情绪,“是。”
我则是看向玊骋,“大哥,斩幽塔是个什么地方?”
“天界封神谷,妖界斩幽塔,都是惩罚和关押罪仙罪妖的地方。”
我更是一头雾水,“既然贵为新妖皇的弟弟,那么就是老妖皇的……”
我扒拉着手指头,算着辈分,应该不算远房亲戚吧……
苏锦眠看不下去,“是小儿子。”
“对对对!
亲生的小儿子,放到斩…斩幽塔?这是什么教育方式啊?”
玊骋回忆着,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记得,是因为他犯了罪,老妖皇怕不能服众,所以声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将他关押进了斩幽塔。”
我咬着手指,觉得如此荒唐的事实在应该记成话本子,千古流传,
“虎毒还不食子呢,老妖皇就这么狠心?”
诺茹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认同又有些语重心长,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若不是老妖皇狠下心将这逆子关进斩幽塔,众妖民一定会联名上书处决了他。”
我的目光又瞬间追随到诺茹身上,“母后,这件事你也知道吗?”
诺茹抬头看了我一眼,话语之中似有隐瞒,“这事当年闹的沸沸扬扬,我也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我“哦”
了一声,转头现薄从怀垂着眸呆,我拽了拽他的衣角,“阿怀,你什么呆呢?”
薄从怀仿佛大梦初醒一般,醒过神后现我在看他,所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我只是在想妖界异动还会有什么动作。”
我拍了拍他以作安慰,“不要担心,他们有他们的打算,未必我们就不能有我们的对策。”
薄从怀心不在焉地冲我点点头,手指下意识地弯曲勾了勾我的鼻尖,“是,我的小军师。”
眼前是他温柔的目光,我笑着回应,却猛地看到了另一张脸。
隐没在金色丝下的,五官模糊的脸,他的手指点在我的鼻尖,笑着说,“我的小哑巴。”
我晃了晃脑袋,这是怎么了,又出现幻觉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心脏有隐隐要作痛的趋势。
薄从怀现我的不对劲,立刻要我躺下休息。
玊骋也说着让我好好休息的话,然后带着诺茹和苏锦眠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