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学呢?”
我满心感动,几乎就要泪洒当场。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是应该将你归于羽下,护你处处周全,还是应该天高任鸟飞,给你自由。”
我靠在薄从怀的胸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曾经,你手无寸铁,还经常因为命格和鸣诉玉遭遇毒手,我特别想将你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
“但是,这次回北宁,你让我明白一件事。”
薄从怀舔舔嘴唇,双眸之中满是认真,
“你不仅仅是沈玉诉,还是玊微,是季含钦,是陶旻,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灵魂。”
“你有勇有谋,敢爱敢恨,分得清是非对错,拎得清爱恨情仇。”
“你让我感到钦佩,同样也反思了自己思想的狭隘。”
“我想,我可能才刚刚学会什么是尊重和爱。”
薄从怀叹了口气,笑着说,“沈老师,你愿意一直指导我这个笨学生吗?”
话说到此,我已经热泪盈眶,“你...我...”
薄从怀双手捧着我的脸,“诉诉,你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吗?”
我的泪瞬间夺眶而出,却忍不住笑起来,又笑又哭,像个疯子,“你这是求婚吗?”
薄从怀也跟着笑,“你我虽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你遭遇了这么多变故,所以我想,我应该在提亲之前先询问你的意见。”
我抬手抹泪,却越抹越多,原来人在感受到高兴和幸福的时候流的泪比伤心时还要多。
“对不起,我曾经没有询问你的意见,就对外宣称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伸手抵住他的唇,“我愿意。”
薄从怀的面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如同黑夜中升空的烟火,随后“彭”地炸开,散开满天浪漫。
薄从怀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转身一跃而起,浑身叫嚣着喜悦和兴奋。
我跟着坐起身,却被他一把捞入怀中。
薄从怀环着我,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将我放回榻边。
我刚满眼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之时,一抹身影在我面前停住。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薄从怀双手之间捧着一只精致的盒子,盒子中是一只耀眼的戒指。
而他正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惊呼一声,没有料到薄从怀竟然真的用心准备了求婚戒指。
其实在我心里,他也早就是我的未婚夫了。
薄从怀的双眸像星星一般闪耀,“诉诉,嫁给我。”